李时穆就在外面,接住她的人,皱着眉头看了眼里面的人,说,“爷爷,我说过了,你不许吓她。”
“没有没有,爷爷没有吓我,只不过送我这个。”她举起手,那枚玉戒指透着光亮晃着他的眼,这是他爷爷最珍爱的东西,居然舍得给出来。
李家的饭桌上面有些吵,李时谦跟李老头子像是较劲一样,互相不让就是要夹一个碗里的一根菜,并且乐此不疲,抢到的人炫耀似的气着另一个,于是恶性循环,争吵继续。
支满满安静的看着戏,吃着李时穆夹给她的东西。
支满满吃饱了以后,李时穆放下筷子,对佣人说,“收了吧。”
两个人同时抬头,抑郁的说,“我还没吃饱呢!”
“再抢就别吃了,不嫌丢人吗?”说着拉着支满满的手上楼去。
真是古怪的一家。
李时穆带着支满满去了一间房间,她的行李早就放上来了,她在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他有时候会帮帮她。
“我爷爷,自从我奶奶去世之后就开始这样了,以前他只知道凶我们,看不习惯就打,即使没有错也要打,是他错了更要打,反正像一日三餐一样,一天三顿,开始还疼后来就没感觉了,现在他打得是越来越轻了,或许是人老了的原因,打不动了。”说到这里他像是很欠扁一样,轻笑了笑。
支满满听得出来他现在应该是很难过的,有种想要为他分担一点的冲动,她问,“爷爷,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胃癌晚期。”他平静的说出来,“现在每一秒,他的胃可能都在疼,但是他从来不说,或许是将军当久了,不习惯别人看出他居然被病痛折磨着。”
支满满想到今天一整天的李老将军,原来他一直忍着痛在笑着,一阵阵心疼。
她收拾完东西,李时穆坐在她的床上,她犹豫着自己是要坐到床上去呢,还是找个椅子坐一下。
“过来,”正在她犹豫的时候,李时穆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让她过去。
支满满低着脑袋,慢慢坐上那块地方,心里在想,李时穆,你什么时候走啊啊啊。
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被扑倒了,床很软,她的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弹,抬眼一望,李时穆的脸就在眼前。
☆、小白兔的守卫1
“你要是再敢堵住我的嘴巴,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前几次,他这样的表情的时候都是亲了她,虽然她一再强调在她没有授权的情况之下他都不可以碰她,可是他每次都反悔。
骗子!
“那让我看看。”
支满满委屈,站着看,坐着看,都可以的呀,为什么一定要躺着看呢,有什么不同么?
“爷爷,我说了你不要挤嘛!”两个人一起跌倒进来,李时谦一脸怨恨的看着都一把年纪还偷看到额李老将军。
支满满听到声音,一脚踹开李时穆,身子一滚,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李时穆没注意,这一脚有些狠,他险些跌下去,揪住房门口还在揉腿的李时谦,冒着寒气问,“你在部队里面也是这么教坏下属的么?”
李时谦讪讪的干笑,嬉皮笑脸的说,“路过,路过而已……”
“滚……”
李老头子则是对李时穆挤眉弄眼的,李时穆懒得揣测老头子的心思,等他们两个出去,一下将门关上。
支满满看人都走了,李时穆转头,她指着他的脚步,“站住,你也走……”他老喜欢抱自己,还有就是亲,她不是很喜欢。
他看着床上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人,说,“我不抱你了,你起来,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我怕你无聊。”
支满满觉得怎么听都有大灰狼的意思,但是还是问,“你要给我讲什么故事?”
“我爷爷奶奶的。”
为什么小白兔最后会被大灰狼吃掉呢?因为小白兔她太经不起诱惑。
“好。”她坐起来,指着他说,“你就坐在那边的椅子上面给我讲。”
她躺在床上,李时穆坐在床边,给她将很久远的爱情故事,她从来没有想到那个白白胖胖的女孩居然也这样为自己的爱情努力过。
故事很长,支满满听完很难受,抹了把眼泪,说,“他们真幸福。”
李时穆沉默了一会,说,“我们也会这么幸福的。”
支满满听他这么承诺,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脸,说,“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李时穆真的站了起来,看着她的后背说,“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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