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当男人就算了,还“嗖”地从三国穿到清朝,孔明救我!
纳兰揆叙结束了手上的事情后,又匆匆地赶到了纳兰容若的院里。看到婢女全都站在门口,不禁一怔,连忙皱眉问道:“绿水,大哥人呢?”
“大爷正在休息。”绿水低头说道。
纳兰揆叙微微放下心来,轻轻地推门进屋。
纳兰容若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额头上有汗珠沁出。揆叙看见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支玉钗,心中明了。
他知道这是什么的。
大嫂去的前一天晚上,突然有痊愈之相,众人都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却不忍心告诉欣喜若狂的大哥。次日清晨,大哥还特地去上街买了一支玉钗要送给大嫂。结果,大嫂在他回来后没多久就去了。
“二弟?”
纳兰揆叙正望着纳兰容若的脸发呆,却不料自家兄长突然睁开了眼,此刻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揆叙握住拳头,放在嘴边重重咳嗽一声,沉下声音说道:“大哥,为何要把那些丫头全都遣到外头?”
“图个清静罢了。”纳兰容若伸出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微微扬声唤道:“绿水。”
一边揆叙眉头皱了一下,却也不说话。
绿水进来给兄弟俩行了礼,朝容若问道:“大爷,您有什么吩咐?”
“扶我起来。”
绿水一愣,用犹豫的目光询问纳兰揆叙。纳兰揆叙立刻转身说道:“大哥,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下床。”
纳兰容若摇摇头没有理他,而是再次说道:“绿水,把你们二爷带出去。我要起来。”
这具身体并不瘦弱。想来也是,纳兰性德(字容若)从小就学习骑射功夫,身体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阿暮摇摇头,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道:在梦醒之前,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可千万不能在熟人面前露出马脚啊。
“爷的身体看来好许多了。”正在帮他穿衣的绿水顿了顿,说道:“夫人走前在奴婢这里留了一封信,要奴婢等爷身体好些时转交给爷,爷现在要看看吗?”
容若一怔,顿时就觉得心如刀绞般得疼。绿水看他脸色“刷”地一下白了,连忙慌得要唤纳兰揆叙来。
“等等!不要把二弟喊过来!”容若拉住她的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你去把夫人的信拿过来……”
纳兰容若那强烈的情感还在身体里徘徊不去,即使是阿暮也无法压抑体内深沉浓重的悲哀。
容若猛地咬住舌头,当他闻到一股血腥味时,才感到头脑稍微清醒了些。他几乎是断断续续地才把话给说完整:“把信拿过来……不要喊揆叙……”
绿水也颤抖着,含泪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然后猛地在纳兰容若面前跪下道:“爷!夫人去前要奴婢照顾好您,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好好照顾身子,夫人才能安心地走啊!”
纳兰容若打开信封,娟秀的墨迹在他眼前呈现。
“……纵是情深,奈何缘浅……妾能与夫君相伴三年……足矣……往后的日子里,……好好照顾自己……若有来世,愿与君……”
“……白头偕老。”
当纳兰容若看到最后一行字时,大门忽然被踹开,纳兰揆叙冷着脸夺过了容若手里的信,将他扯了出去。
刚读完信的纳兰容若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纳兰揆叙强硬地拉了出去。快要被他拉出院门的时候,容若才回过神来,连忙甩掉他的手喝道:“二弟!你魔障了不成!做什么混事!”
矮油,这破身体。纳兰容若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不禁咬牙。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不但多情,而且多愁善感,怪不得身子如此之差,分明就是被他自己的脾性给弄的!
“大哥!”纳兰揆叙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你这些天卧病不出,额娘急切万分,整天茶饭不思,念叨着你的病情。如今……好不容易病好得差不多了,你竟然还要再大病一场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周围的人给引了出来:“不顾阿玛和额娘,只沉溺于悲伤中无法自拔,则为不孝!对当今圣上派来的人不闻不理,甚至避而不见,则为不忠!大哥!你才是入了魔障的那一个吧!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纳兰容若愣住了,但是别人没有。
只见一个男子快速走过来,怒喝道:“揆叙!这么与你兄长说话,难道就是正确的吗?你平日里读的那些书扔到哪里去了!两个孽障!给我跪下!”
纳兰揆叙一惊,猛地跪下:“阿玛!”
原来这就是纳兰明珠。
话说明珠听说自己那刚刚丧妻的倒霉孩子已经可以下床,不禁喜极,正想过去看看,谁知还没走近院子就听见兄弟二人争吵的声音,一时间火上眉梢、又愤又怒。可他在看到跪下的兄弟二人,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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