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这才将一颗几乎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放了下去。
他接过那一小块肉去架火烤时,斯戮那边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朵红色的小野花,走过去递给他。
贺言:“???”
他还是接了过来,然后左看右看,摆在了门边。
男人微微皱眉,又拿出了一朵来,这次直接插在了他脑门上。
头戴娇花的贺言:“……”你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将贺言来回看了几遍,男人像是终于满意了,转身去屋外忙活起来。
就像之前赛尔提议的那样,他在屋前屋后都开出了一个院子,显然是在为贺言的养殖大业做准备。
干完活后,斯戮就清理了一下身子,进屋和贺言一起休息。
明明已经和怪物同床共枕不少时日的贺言突然在这一刻察觉到一丝尴尬。
尤其是在男人躺下后伸手抱住他时,贺言十分难为情。
他想撅屁股,觉得很不雅,想翘腿,又觉得很难受,想翻身,觉得会打扰对方……总觉得怎么睡都不对劲儿!
但他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在都是兽形时,斯戮就是这么抱着他睡的。
再杂乱的思绪也敌不过强大的困意,躺在温暖又令他紧张的怀抱中,贺言终于缓慢地睡着了。
黑暗中,一直盯着他的淡蓝眼眸也跟着闭上。
天一亮,斯戮就起床出门了。
贺言当时睡得很沉,隐约中似乎察觉到脑门被人摸了摸,他滚了个面继续睡,结果肚皮也被摸了摸,再接着就是脚步远去与关门的声响。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贺言才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
他首先准备收拾一下屋子,结果整理火石和木头的时候,发现昨晚给斯戮备好的烤肉“便当”竟还在原地。
居然连饭都忘带了!贺言深深叹了口气,很是为刚成人形的斯戮惆怅。
看来看去,发觉没什么事可做后,贺言就准备出去串门了。
邻居的阿文婆婆是他的首要目标。
阿文婆婆是生产队的,贺言去的时候,她正背着农具准备出门干活。
“小东西,你怎么来啦?哦对了,干草不用你收了,你家那位说他今天回来收,你就回去歇着吧!”
贺言还没嗷嗷地回话,阿文婆婆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
无事可做的贺言再次回到了石屋,他又扫视了一周,依旧不知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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