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逢逍哭笑不得地勾勾唇角,倒着方向从尾到头地跟他一起看资料。
两个人看了一圈,都没发现专拜姻缘的,李鹤晚想了想,拉着纪逢逍走到正中位置的主佛前,提议道:
“既然没有专管姻缘的菩萨,我们就拜这位主佛吧,他体量这么大,神力一定也最广大,说不定能把我们的心愿带给月老。”
他跪在面前枣红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地许愿。
夕阳的光线洒进幽深的佛堂,柔和地照耀着李鹤晚的半边面颊。
纪逢逍见他认真的模样,内心忽然涌起一种感慨,又想起了“心诚则灵”四个字,也在他身边的蒲团上跪下。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祈愿间,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从侧面拥住了,一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的恋人给他来了个大熊抱。
李鹤晚抬眸看了看他,又羞涩地垂下,把头抵在他臂膀上。
“最喜欢你了,阿逍。”
纪逢逍一愣,抿了抿唇,心中泛起无限的柔甜,却也裹挟着闷然的痛楚。
他微侧过身体,单手揽过他的肩膀,轻轻吻过他的额头。
“我也是。”
他虔诚地回应,把对方当做他心间的菩萨。
但他的“小菩萨”却小声嘟囔一句:
“那……可以拉我起来下嘛……”
“嗯?”
李鹤晚蹙了蹙眉,不好意思地嗫嚅道:
“脚、脚跪麻了……”
他在小纪无语的眼神中羞赧地笑了一下。
两个人在金佛山游玩了三天两夜,临走前给山里留下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雪人,带走了山上的一捧雪。
那捧雪被装进在一个玻璃瓶里,在两人开车回主城的途中便化了。
纪逢逍笑李鹤晚幼稚,非要带一瓶雪回家,但对方手里捏着那个玻璃瓶,左看右看了半天,笑眯眯地说:
“这个水看着很清澈喔。”
他欣喜地说完,藏了半句话。
因为里面装满了我们的回忆。
时间就像一场飞雪,苍白或美丽全凭他人去说。李鹤晚觉得他和纪逢逍是赏雪的人,因为爱于它的美丽盼它下得久些。
但纪逢逍觉得他和李鹤晚是站在雪中的人,故而苦于它的凄冷希望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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