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真正在乎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聂风带着疑惑看向步惊云。
步惊云解释道:“师父让我随行保护你们。”
说是保护,恐怕更是监视吧。步惊云和聂风都心知肚明,也不点破,雄霸的,命令他们只能遵守。
聂风不置可否,利落地上马,对着秦霜、孔慈道:“那我们走了。”
“保重。”秦霜道。
“早点回来,风少爷!”孔慈恋恋不舍。
聂风点了点头,驾马绝尘而去,步惊云也随后而去。
出行
这一路上,断浪和步惊云颇不对盘。聂风卡在中间,努力将气氛搞活跃,不过好像效果不大,好在他们都看在聂风的面子上不至于一个言语不和就刀剑相向。
近半个月后,这个诡异的组合总算是到了乐山,这很是不容易啊。
乐山大佛还是一如既往,睁着一双佛眼,仿佛千百年就这样冷眼看着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岷江也还是那样,平静无波,仿佛它真的不曾凶险噬人过。
聂风旧地重游,心中却酸涩难当。他在这里失去了一个真正对他好却不求回报,恩重如山的老父。他一生坦荡荡,即使为情所困,潦倒涂地,仍是聂风最钦佩的人。真正的英雄便注定是孤独,一身铁骨铮铮,无人了其忧,只能江湖老,红尘累。
有时聂风会替聂人王感到不值,倾尽所有去爱又怎么样,还不是换回一身难解的伤,郁积以终老!
可是聂风不知道的是,聂人王从来没后悔过,他至死都只想再见颜盈一面,告诉她,这一世他做过最美的梦,就是遇见她。
感情的事,没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可惜,两世为人的聂风始终也不明白,这使他后来遇到太过浓烈的感情时,只会下意识地逃避。
收回纷飞的思绪,聂风在聂人王的不久前立起的墓碑前郑重地叩首,而后静立在一边,不言不语。
断浪跪在断帅的墓碑前,泪如雨下,喃喃道:“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爹,你要相信我……”
步惊云站在聂风身后,对断浪颇为不屑,冷淡道:“人都死透了,还哭个什么劲。”步惊云就是有这种本事,嘲讽的话硬是能说得平静无比,语气一点没变,秦霜跟他平常打招呼的时候就是这个语调,不带起伏的!
偏偏这样的说话方式更让人生气,那一点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低调的傲慢,硬是能让人腾出一把火来。断浪受不得激,拔出佩剑,指着步惊云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步惊云冷笑:“杀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断浪怒极,一招“火麟蚀日”直逼步惊云。步惊云也不含糊,排云掌迎击而上!
聂风一看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做了一件一想起来就悔不当初的事——他站到了剧斗的两人中间。顿时步惊云、断浪皆又惊又慌,一个偏转剑气,一个急收掌劲,堪堪绕过了聂风。
聂风乌发飞扬却毫发无伤,只见江面浪起数丈高!
重重呼出一口气,聂风也不看两人,淡淡说道:“走吧。”
步惊云眼神一黯,紧握拳头,不发一言地跟着聂风走。他刚才急收掌劲,现在手臂都有点麻。他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的,可他就是看不惯断浪,装什么可怜!凭什么就要风护着你!
断浪看着聂风的远去的背影,默默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聂风。
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求有生之年,你还能记得我。
当夜,聂风三人投宿在附近小镇上的客栈中。聂风在吃住方面一向不会亏待自己,他选了镇上最好的客栈。虽然是最好的客栈,但小镇地处偏远,也不是很豪华,倒是山村野味,让难得一尝的聂风赞不绝口。
吃完饭,三人各自回房。本来步惊云为安全起见,觉得三人一间比较好,至少跟聂风一间比较好。不过,聂大少爷否决了,理由:挤。
自从聂风进了天下会,就开始不把钱当钱花,反正不是自己的。况且现在不花,将来没命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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