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着往楼上拖。
“你干什么?放开我,疼——”
盛洲拽着她头发,拖着她来到二楼尽头的小房间,随后把她往房门里一推,关门,上锁。
别墅的房间门都是定制密码锁,用特殊的钥匙卡刷过后会自动锁上,除非再次刷卡解锁,否则无论从内还是外都打不开。
盛洲看着手里的一缕青丝,转身离开。
他以前也来过这间别墅,很清楚布局。二楼这个房间一般没什么人来,至于佣人,这帮佣人拿着凌家的小费,谁会为了一个小养女跟钱途过不去。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燃姐还有潇潇姐他们,看到江漪兰那张脸就讨厌,今天的生日会要是还盯着这张脸,蛋糕再甜也腻得恶心。
他转回了医务室。
“燃姐,我拿到了那死白莲花的头发。”他把手里的几根发丝递过去。
“去验,要快。”她扫了一眼身边立着的专家。
“你确定是她的头发?”专家有些怀疑。
今天来了不少客人,尤其是女性宾客,就怕拿错了影响结果。
见他犹豫,女生扫过来一记眼刀,“少怀疑我朋友。”
“抱歉,我马上去办。”专家唯唯诺诺地躬下身,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几缕头发退下。
他是被百万研究经费和这位小姐背后的人“请”过来的,要是一个不慎把人惹恼了,他怕是人都要埋在这。
另一边,江浮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推开衣帽间的门,便看到一楼客厅里站着的人。
如果不是脑袋上那缕长毛位置不对,笑起来也没有那副儒雅的气质,她怕是真的要认错人。
那男人像极了她死去的“师父”,谢盈之。
虽然不是本人,但出于谨慎,江浮还是回了衣帽间,找了墨镜和外套穿戴好,随后跟了上去。
谢赝上了楼,进了个房间,随后锁了门。
跟在他身后的江浮本想上去听墙角,却突然被叫住。
“你是谁?我记得我没有邀请过你。”江意燃抱着臂,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江浮差点把牙咬碎。
她今天是捅了江意燃老窝吗?怎么哪哪都有江意燃。
“我是……”江浮很快找好了理由,“凌牧疆先生邀请过来的。”
她说着,掏出口袋里的徽章抛了过去。
江意燃盯着女人的后背,像是要把人盯出个窟窿。
“我叫蒲秋月,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凌先生。”江浮深深呼吸,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样。
“是吗?”江意燃上上下下地把她打量了个遍。
她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像江漪兰,但没有她那股柔弱劲。
楼梯上,江浮感受到了几分怀疑的情绪。
看来这女人被她唬住了。
“徽章还我。”江浮壮着胆子走了下去,“还有,别用看罪犯的眼神盯着我,我不喜欢。”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江浮十分怀疑,如果不是她挑了只深黑色的蛤蟆镜遮住了最有辨识度的眉眼,恐怕两人对视的瞬间江意燃就要开始发疯了。
江意燃深吸一口气,换上了个和善的微笑,“今天是我生日,不知道蒲姐姐有没有准备礼物?”
这个问题,江浮觉得自己有点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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