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岭南王携岭南王妃带贺礼入京为陛下贺寿!
周阮玉今日早早地就在府里等消息,知道岭南王一行今日入京,一整日在院里都坐立难安。
随侍在旁的阿絮等人也很是心焦,知道自家小姐自小就与岭南王妃关系好。
年纪小些的阿漱看着来回踱步的夫人安慰道:
"夫人,不必担心,王妃有王爷保护呢,陛下也命人去迎接他们了,定然会安全无事地抵达京师的。"
周阮玉听完,点了点头,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些。
周阮玉这般不安也是有原因的,前些日子,岭南王一行人在路上遇上了山匪的消息传进了京城,听说岭南王还受了伤。周阮玉便尤为心焦,也不知小姑姑是否安然无恙,有没有受伤。
自从自己回来后,许多事情都与自己记忆背道而驰了,如今季楠钧对自己不似前世那样冷淡,前世岭南王一行人,自岭南出发顺顺当当地入了京师,并无山匪这一遭,如今却横生枝节,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一切的变化都让周阮玉越爱越没有安全感!
临近傍晚,季楠钧风尘仆仆地入府,周阮玉赶紧迎上前,拂去季楠钧肩上尘土!
"夫君这是去哪里了,怎的弄得这些尘土!"
季楠钧脱去外袍,边洗手边答:
"今日岭南王入京,陛下派我与二殿下出城前去迎接,策马疾行,才弄得狼狈了些。"
周阮秀眉微簇不自觉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问道
"岭南王入京了?听闻岭南王一行前些日子遇上了山匪,岭南王还受伤了,那王妃如何,可有受伤?"
季楠钧握住周阮玉双肩,"夫人莫急,岭南王一行刚入京城,皇后娘娘就派了太医来,岭南王为护王妃只受了些皮外伤,王妃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未受伤,太医已经诊过脉,两人皆无大碍,只需调理几日即可!"
周阮玉听完这话更加疑惑,前世没有这一遭,皇后娘娘自然也没有派太医前往,无人把脉,就无人知道王妃有孕。
可如今皇后娘娘命太医去看过了?前世在宫中诊脉时,小姑姑已经是近两个月的身孕了,按时间推算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半月左右了,太医怎会没有发现?
周阮玉又确认道,
"太医只说王妃受了惊吓,没有别的了吗?"
季楠钧眼底带着些疑问:"太医是这么说的,夫人为何这么问?"
周阮玉抬头状若无事地笑了笑:
"无事,我只是有些担心小姑姑,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不对,完全不对,按理说小姑姑怀孕一个多月,应该是能诊出喜脉了,太医为何没有诊出?难道今世与前世不一样了?还是前去诊脉的太医有问题?只能自己明日带阿冉去一趟岭南王一行人下榻的驿馆弄清楚这些。
想着周阮玉接过季楠钧手中的外袍递给阿絮!
"夫君,晚膳已经备下了,夫君忙了一天想必也累了,先去用膳吧!"
两人这才结束了岭南王一行入京的话题。
用完膳两人分别洗漱,周阮玉绞干发尾斜靠在塌上看书,季楠钧走过来抱住从后方抱住周阮玉,头靠在周阮玉肩上呼着热气,低沉着声音开口:
"夫人看书怎的不多点盏烛火,这样看书着实有些伤眼睛。"
周阮玉感觉靠在肩上说话的人呼出的热气蹭过自己的耳朵,不觉脸颊一红低声道:
"不碍事的,看一会儿就歇下了!"
成亲以来也大半个月了,身边的季楠钧和前世的大不相同。
前世的季楠钧待人虽谦逊礼貌,但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哪怕是与自己的发妻,亦是如此,可以说是相敬如宾,房事上也是按部就班,初一十五例行公事一般,只做一次便作罢了,这也是自己前世久无所出的原因之一。
自从自己重生以来,季楠钧仿佛换了个人,在别人面前还是一副不苟言笑,少言寡语的样子,与前世别无二样。
可是房中的季楠钧和前世完全不同,成亲半月以来,季楠钧三天两头地折腾自己,有时一夜都要好几次,每次一到睡前,整个人就黏了上来,这半个月的次数都快顶上前世一年的了,周阮玉着实有些吃不消。
正想着只觉耳垂一热,季楠钧一口含住周阮玉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吸!
周阮玉腰眼一麻,险些坐不住,多亏季楠钧抱着,才没滑下去,季楠钧放开吮的水光的耳垂转移到周阮玉白嫩的脖颈,手上也没闲着,腰侧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散了,热的灼人的大掌贴着腰侧不时摩挲,趁其不备深入绣着半开海棠的小衣猛地握住那高处,惹得周阮玉差点惊呼出声,周阮玉握住那还欲行凶的手,轻喘:
"夫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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