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奇痒!
液体粘稠怪不舒服的,引得我全身都痒了起来,抓了几下。
老张突地张着嘴,指着我身后。
我本来刚才斩藤条时,是面对了老张的头部。
一回头!
我的嘴比老张的嘴张得还大,抓痒痒的手僵在了半道!
一小块空地,一圈的黑灯笼,里面透着红光。
我骇然的是空地的中间,一口棺材,月光和灯笼光照着,泛着青紫色。
青铜棺!
是风衣哥和我一直找的另一口青铜棺?
寂然无声,没半个人影。
姐姐和她那个“爹”没见着,倒是见到了一直找的青铜棺!
但方位不对呀,来过几次我知道,林中的那片大空地,好象和这片小空地是个反方向。
不过姐姐也并没有说要在那片空地上见她的爹,当时也只是我猜测的。
“这东西你认识吧!”我小声地对老张说。
老张的脸色很尴尬,似点头又象是摇头。
我当然知道他不好回答,他的心里以为我没看过太平间的青铜棺,而我却不仅看了,还知道有另一口一模一样的青铜棺存在。
“这大晚上的,还有人在这做法事,怪瘆人的!”老张咕噜着给自己找台阶下。
轻轻地摸了过去,我示意老张搭把手。
“别,别动人家的东西!”老张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没有伸手。
还特么是来帮忙呢,我自己来。我心里想着,伸手就去掀棺盖。
“好久不见,还好吗?”
苍沉的声音。
我旁边咚地一声响,是老张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吓的。
老者和年轻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
老者还是拿着那个烟斗,两人笑着看着我。
身上又是一阵奇痒袭来,本能地乱抓一气,笑着说:“你们两个呀,我一直找你们呢。”
“张主任好呀!”
老者竟主动地和地上的老张打招呼。
老张艰难地爬了起来,说不出话。这两个人,他当然认识,每具尸体,这么多年下来,他都应该认识的。
“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呢,没出事好。”我竟有点惊喜的感觉。
啊啊啊!
老张在身后突地又是传来惊叫声。
“没事,张主任,这两个人没事,回去后我和你细说,不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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