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无伦次,冷汗都下来了。
胡甜冷冷一笑,这神情,倒和风衣哥挺象的,和她哥学过一些,所以在我面前,足可以充大能了
“血玉可以长大,那女人却再也长不大,她一直在找小时侯的那块长大了的血玉!”
胡甜直接一句话。
老天!这特么不是小激动了,是大惊恐呀。
想起了那女人的身份证,不就是个小女孩么,眉眼象,不就是姐姐小时侯的样子么?姐姐有身份证,但是是很小的时侯办的身份证,一直没换过?
为什么没换?
一个并不存在的人,怎么能办身份证!
“你出得去么?”
脑子里怎地突地蹦出这句话,是前几天那小女鬼一直和我说的。
她帮过我,也帮过我和风衣哥。推想一下,那天晚上我们进了张胖子的办公室,出不来必死无疑,最后出来了,风衣哥都说是受冲撞了现在还在疗伤。
她为什么帮我们?
怕我们死了!
为什么怕我们死了?
因为我们身上,有她要的东西!
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她需要?
风衣哥身上不知道,但我身上,屁都没有,就这块血玉还宝贵。
她要找的,也是血玉?
姐姐要找的,也是血玉?
冷汗汩涌,我象个犯错的小孩,小声地对胡甜说了和那个好心的小女鬼的一切。
胡甜一指头戳在我额头,“花心大萝卜,小心哪天真的成了风流鬼!”
天地良心,我于胡甜,还就是拉了下手好不好。
看着我懊恼的样子,胡甜突地扑地一笑,将我床头柜上的台灯扳直了些,光打在了她侧着的身子上,胡甜朝对面墙上一指,脸一红,小声说:“你看看,有没有事业线!”
特么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在什么时侯,就算是泰山立崩于眼前,那该吃的干醋照样吃,那从骨子就要的美照样要。
我不就多看了几眼那姐姐的事业线么,至于现在还念念不忘呀。
看对面墙上,一妖娆的曲线。
胡甜是那种娴真的淑女形,双峰小白兔一般地立起,没有成熟的鼓突,却是有着撩拨人最心底里的魔力,这是能唤起人最原始**的魔力。
我夸张地咂着嘴说:“美,媚,太美媚了!”
“美你妹!”胡甜过去啪地一压抬灯,突地对我说:“我有影子对不对?”
我说是呀。
“刚才那女人在灯下,我看了,影子就一小孩。”
“影照人心,最不骗人”,胡甜说,“你是什么样,照出来的影子就是什么样,我是这个样,我照出来给你看的,就是这个样。”
我张着嘴,这特么是一语双关么。
我心里似乎明白,我真的得注意了,现在,胡甜或许有了感觉,那就是周春。
不得不承认,有时侯,我不自觉地在和胡甜在一起时,流露出和周春在一起时的一些习惯,比如火辣,直接。而胡甜,和周春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类型,胡甜所喜欢的,是极致的烟花过后,能一起一直陪你看细水长流。而周春在乎的,恰恰是烟花腾空,那绚丽多彩的轰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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