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寒低着头不吭声,她的无声,在表达着她内心的某种执拗的坚持和对邹政德这句话的抗议。
”如果你非要坚持。。。。。。。”邹政德叹了口气,妥协了:“你非要坚持的话,就带上舅舅,我是华国最顶尖的医生,有人称我为医科圣手,但我同样也可以在瞬息之间夺人性命,就比如说那个尿布兜的心脏,舅舅只需要捅上一刀,就能让他立刻毙命!”
“噗嗤——”沈清寒倏地轻笑了出来。
尿布兜——,呵,神秘组织旗下十二恶魔之一——地狱深渊”的名字居然成了舅舅口中的尿布兜。
沈清寒笑的眼角眯起,黑白分明的瞳仁里,闪烁着熠熠星光,里面倒映着舅舅受宠若惊,又茫然不知所措的身影。
以至于推门进来的费贺都停下了脚步,觉得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这舅甥俩和谐的一幕。
果不其然,病床上的人,在看到来人瞬间,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怎么,我进来的不是时候?”费贺挑了挑眉,眼神戏谑地盯着邹政德:“邹院长要去杀谁?说来给我听听!”
病房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分,气氛瞬间焦灼。
“你一个刑侦大队长,居然好意思偷听我们说话?”邹政德被人当场揭穿老底儿,脸色涨红,愤怒地瞪着费贺。
费贺懒得和他多费口舌,他眼神漠然,摆摆手:“你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总之,你们俩的计划行不通,他能去,你不能!”
“你可是我们华国医学界为数不多的顶尖大神,手染鲜血,实属不该。就像你自己说的,抓坏人是我们警方的事,至于沈攸,我会贴身保护他的安全,另外,我们到时候会出动大批特警,沈攸绝对不会有事,你放心!”
“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要是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把南安大学家属楼的邹老夫妇请到橘子里喝几天茶!”费贺语气冷漠倨傲,带着明晃晃的威胁,瞬间激怒了房间内的舅甥俩。
沈清寒想,看吧,他的真面目又露出了獠牙!
她眯起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心里盘算着,等这次出去,一定要把他的另一半脸打烂,牙齿打碎才行!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惊动他们两位?”邹政德霍地起身,眼神凶狠,怒视着费贺:“你不知道,我母亲75高龄,把她整整一生都奉献给了华国的军事科研事业,她满头华发,落下了一身的疾病,这才退下回到南安养病,受不了半点惊吓,你说这话,究竟是何居心?我现在就要去找你们局长投诉你!不,我要去找张双权,让他看看自己都教出来什么样的兵痞子!!!”
邹政德从裤兜里摸出个手机,就刷刷刷翻起通讯录来!
他手指都在颤抖,显然被费贺气的不轻。
费贺:“。。。。。。。。。”
费贺脸黑了,很想抽自己一个耳巴子。他怎么就说话不经大脑的呢?!叫你嘴欠!现在好了,人家要告状了!
沈清寒拽了拽舅舅的衣角。
邹政德转身回头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缓和了些:“攸攸,等着,舅舅给你出口恶气!”
沈清寒:“。。。。。。。。。”
你是给你自己出口恶气吧?
电话很快被接通。
“位,老同学,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张双权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邹正德闻言,咆哮声瞬间回荡在病房。
“喂,张双权,你教出来的好属下啊!你属下这个叫费贺的,从我们攸攸这里问不出话来,居然威胁她要把我爹妈,邹老夫妇接到南安市局的号子里住几天!你说说这不是兵痞子是什么!你反正得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就把你高中尿床撒到下铺的事儿全部抖出去!!!”
电话挂断了。
沈清寒对舅舅佩服的五体投地,冲他暗暗点了个大拇指。
费贺凌乱了。
特么的,这人可真是颠倒黑白,张嘴就来的好手啊!
张双权的电话很快就打来了。
宋耀辉举着手机,一脸紧张的从门口登登跑了过来。
“队长,厅。。。。。。。厅长的电话!”
费贺头都大了,他黑着脸伸手接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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