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冲天的火光很快便吸引了镇民的注意。
镇长脸色阴沉:“大牛,铁柱,带几个有力气的,跟我去灭火,不然镇子一定会受到大火波及的。”
“是,镇长!”
“是,镇长!”
很快,便由镇长领着,十几个健壮的镇民匆匆赶往着火的林子灭火。
他们前脚刚走,顾清寄后脚便和盛有羲摸进了大会堂里,轻松绑了留下的两个看守。
盛有羲眉眼藏锋:“老实交代,你们把我姐她们两个关到哪去了?不说有你们好果子吃!”
顾清寄笑里含煞:“也不要撒谎,不然的话,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活。”
说着,一把闪着凛冽寒光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面前的石头缝里。
两个看守忌惮地对视一眼,却谁也没开口,默契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顾清寄冷笑一声,将匕首拔出来直接插在了离她更近的看守手上。
汩汩的鲜血流了满地,顾清寄脸上毫无触动地将匕首拔了出来,疼得看守脸色都白了。
另一个看守瞳孔地震,脸色猛地煞白,生怕自己也遭受这样的虐待,几乎是吼的。
“镇长把她们关进地下监狱了,我带你们去!”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顾清寄麻利地将满是血的匕首扔给了盛有羲,还不忘踹这看守一脚,“走吧,带路!”
见识了顾清寄的手段之狠,看守不敢耍花样,老老实实地带着两人进了地下监狱。
彼时的盛安织坐在监狱的一头,正在全神贯注地解剖一只瘦弱的老鼠,在她旁边已经躺了好几只老鼠尸体。
陆嘉宁抱着膝盖坐在另一头,满脸的生无可恋。
她还是无法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以解剖老鼠为乐趣啊?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盛小姐,请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扔掉你手里那只可怜的小老鼠,同我们出去?”
顾清寄戏谑地敲了敲铁栏杆。
盛安织这才放下手里的死老鼠,起身走了过来:“有钥匙吗?没有的话铁丝也可以。”
“稍等,我问一下。”
顾清寄礼貌地比了个稍等的绅士礼,而后毫不客气地踹了看守一脚。
“钥匙呢,拿出来,赶紧的!”
看守毫无征兆地被踹了一脚,却不敢反抗,嗫嚅着嘴唇道:“钥匙一直保存在镇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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