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点醉了,搂着我的肩膀,想带着我躺到床上去,无奈他已经没什么清醒意识了,我一个推力,他先睡了过去。
我知道,他是我的夫君,伺候他是我的责任。
我扶好他的身子,把靴子给脱掉,给他盖上新被子。
而我,坐在板凳上,一夜无眠,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我觉得我应该坚持自己的原则。
吵醒我的,是丫头端来的水盆落地的声音。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丫鬟正好要捡起掉在地上的水盆。
“侧福晋……您……”丫鬟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恐怕她早已看到了我是坐在板凳上睡着的。
“嘘,再去给四爷打一盆热水来。”我吩咐道。
对于丫鬟给我的侧福晋的称呼,我置之不理。
丫鬟转身跑去,我回头却看见四爷已经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和衣坐在那里,脸色铁青,仿佛我犯下了滔天罪过似得。
不一会,丫鬟端水过来,我接过水盆把丫鬟打发走,拿了毛巾想要递给四阿哥。
谁知,胤禛一把扔掉毛巾,打翻水盆,一个用力使劲拽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拉。然后,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注视着我。
“若茜,你这是在逼我吗?”胤禛的一双幽深的眸子看向我。
我咬着嘴唇,努力的很困难的呼吸着。
他不是要杀我,只是在控诉我。
我闭上眼睛,任他要杀要剐。他一个俯身,将嘴唇压上我的,我没多想,一个激灵,牙齿一张一合,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被惹怒了,一巴掌甩过来,我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力,摔到地面上去。
是,是我自作自受,是我不愿意接受胤禛,他才动了手。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等他玩够了,等他对我没有兴趣了,或许他还可以放我一条贱命。
我若茜何德何能,还需要四阿哥亲自来教训我。
我不属于这里,请恕我真的无法逆来顺受,和自己不爱的人过一生。
而后,我拿冰块给自己的脸消肿,然后跟随者丫鬟去给福晋请安。
福晋见我很是亲切,过门之前,我和福晋交情甚好。按照寻常的规矩,给那拉福晋上茶,四爷也是堂上坐,我根本不敢也不想抬眼看他,自顾递茶去。
“好妹妹,起来吧,你嫁到府里来和我一同伺候四爷,是真真极好的呢。”那拉福晋拉着我的手,凑近一看,似乎是看我脸上的肿胀,和嘴角的淤青,慌忙关心问:“哟,这是怎么了?”
“回姐姐的话,是若茜不小心摔到地上,脸先着地,碰伤了。”
那拉福晋是个聪明人,我脸上的伤,怎么看也不像是碰伤的,那清晰的五指印,任谁都能看得清楚。
“啊呀,四爷,回头您可得差人把我屋里的活血化瘀的药膏拿给若茜,这脸上都是伤,都变得不漂亮了呢。”
四阿哥也不说话,我站着也是像个木头桩子似的。
“退下吧。”他终是开了口,放我回去。
回到西配殿,小太监拿来一样东西,包装很精致,且装在红色的盒子里。
我关了门,打开盒子,是我熟悉的手套,上面还有一封信,熟悉的字迹,让我不敢打开。
抹抹眼泪,我匆忙打开,信里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恭贺新婚。”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有难过,有愤怒,有不甘。
当初,是他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向前,让我有机会接近他,走进他的世界。现在,他想离开就甩手放弃,连一句解释也没有。
那日他毫不留情的“若茜,别胡说”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是如何决绝的甩开我的手,从我的身边驶离。
胤禩,你让我好恨你,恨你这么无情,就连我现在嫁给你四哥,你还是无动于衷。但是我还是爱着你,这些时光你曾给的爱护,你曾给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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