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江一边跑一边拢了拢衣服,快速的打开门。
“是老湿啊!有什么事?”
“说了不要喊我老湿!那都是多少年前得老黄历了?我现在不要面子的吗?”中年男人沉着脸。
这个大江,每次见面都喊自己老湿。
不就是小的时候老是尿裤子吗?
他就获得了这个外号。
这么多年,其他人早已不喊自己这个外号了,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钱大江还一直喊着。
小时候,两人就住在隔壁,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了,钱大江没少在他家吃东西。
“好好好,这不是没外人吗?喊顺口了!”钱大江哈哈一笑。
热气遇到冷空气,瞬间凝结成白色色雾气。
“对了,这么早喊我干啥,还没到时间上工!”
说到这个,钱大锤立即一拍脑门,“哎哟!完犊子,我差点忘记正式!
大江,我跟你说,我家孙子偷偷告诉我,你爹妈又要开始作妖了!”
钱大锤结婚早,生孩子早,他的儿子也结婚早,生小孩早。
而且小孩子都五六岁,可以打酱油了。
钱大江家的孩子还在读书,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原来他孙子在玩的时候,听到钱大江老宅的人在嘀咕,说要找钱大江要钱。
他们老宅钱被偷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那个时候不在家,后面才听家里婆娘说的。
要他说,就该!
老宅的人从小怎么对待大江的,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从小饿得走路都没劲,还是他老爹老娘心善不忍心,偶尔给两口吃的,大江兄弟能不能长大还两说。
现在钱被偷了,就污蔑是娇娇偷的。
被拆穿,没安分几天,又开始作妖。
要不是他孙子早上说漏嘴,然后他打破砂锅问到底,还不知道那臭不要脸的老宅又把主意打到他兄弟身上。
钱大江冷脸,沉声问道:“他们想干什么?”
这么多年,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啊!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有些难受。
“大江?谁啊?这么冷的天,来屋里坐着暖和暖和!”吴阿翠站在厨房门口,只看到她家大江的背影。
这人也是,这么冷,站在门口干啥,万一受凉可怎么办?
“弟妹!是我!我就找大江兄弟说两句话!”钱大锤踮起脚跟院子里面的吴阿翠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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