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K@只见一个花盆从隔壁的二楼窗外掉落下来。叶潇潇想也不想,闭起眼睛大叫“洛宁!”
随后,只听一声闷响。叶潇潇连忙睁开眼睛,就见那原本应该砸在叶潇潇头上的花盆,此刻已经远远地砸在地上。她连忙拍拍胸口,吓死了,还好洛宁这个大锦鲤在身边。洛宁表面虽未表现,但内心早就乐开了花。潇潇她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她越来越依赖他了!原以为装得心无波澜的洛宁,没有注意到。他背在身后,忍不住兴奋到打着节拍的手指头,暴露了他。身旁的柳绿和花青,各自扬起一只眉毛,缓缓转头对视一眼。洛宁虽得意,却并没有忘形。他看了看叶潇潇的位置,又抬头看向身旁这栋房子的二楼窗户。如果是从这窗子外面滑落下来的花盆,不会落到这么远。定是有人从窗内将花盆扔出。洛宁推测出是哪扇后,吩咐花青。“去,把那间房里的人,给我带出来。”
洛宁指着那扇窗子。花青连忙领命,冲进了酒楼。“没事吧?”
洛宁非常确定花盆并没有伤到叶潇潇。叶潇潇连忙摇了摇头。可洛宁并不放心,万一吓到了呢?才刚刚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事情,转天又被吓一吓。这个小可怜。洛宁想到这,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还打他家潇潇的主意!“洛宁,不是我倒霉,才让花盆掉下来?”
叶潇潇看洛宁的举动,似乎另有隐情。“等人出来,问问就知道了。”
洛宁盯着酒楼大门。不多时,只见花青拎着一个看起来膀大腰圆的男子出了门。待洛宁看清那人,不禁簇起眉头。“又是你!你干坏事你媳妇知道么?”
叶潇潇直接掐腰质问起来。“我,我家娘子,她把我给休了!”
只见满身横肉的陈小儿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花青一脸诧异,凑向柳绿“你们家公主认识?”
柳绿也凑向花青,对着洛宁和叶潇潇努努嘴,低声说“前几日,这二位管得闲事!”
他也是后来才听说,自家公主和侧君,在街上曾帮过一个倒忙。看来人家寻仇来了。“起来!”
洛宁声音中透着寒气。陈小儿子见洛宁这般样子,嘴里虽还嘀嘀咕咕的,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连忙起了身。“你娘子休了你,你来要我命?你礼貌么?”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么?叶潇潇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还不是你!反正我娘子不要我了,铺子也开不下去了,我不活我了~”眼见陈小儿子作势又要坐地上耍赖。可这一次没等洛宁做出反应,花青便先一步举起拳头。一副你敢坐下哭,我就敢打死你的凶狠模样。陈小儿子硬是把抽泣声噎了回去。“意图谋害当朝公主,你可知道该当何罪!是要被灭九族的!”
柳绿呵斥。奇怪了,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在说这句话。柳绿不懂,这些人都在想什么?灭九族就那么好玩么?怎么一个个就像受到什么感召似的,下饺子一样,排着队来谋害公主!“灭九族?公,公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两日娘子不要我了,铺子里又来收税银,还要再交敬银,我真的承受不起了啊!刚刚我正在喝酒,忽然听到窗外有人喊公主您,我一时气血上头,就……就……”一听到自己犯的是灭九族大罪,陈小儿子吓得腿都软了。“花青,把人带回去。”
洛宁没在给陈小儿子说话的机会。用眼神示意花青将人绑走。随后拉起叶潇潇的手,向马车上带。“洛宁,怎么了?”
叶潇潇感觉到洛宁似乎有了什么顾虑。难道这事牵扯的还挺大?“累了。”
洛宁轻飘飘的说道。叶潇潇见状,二话不说反手扶住洛宁,招呼着柳绿“走,回家!”
洛宁的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潇潇心疼他了!一回到城主府,花青就将陈小儿子押了上来。提心吊胆了一路的陈小儿子,酒完全醒了,见到叶潇潇就跪在地上,开始求饶。“公主,我就是想吓唬吓唬您,没想真的砸到您,谁知道那花盆好像自己长眼睛了,它奔着您就去了……”陈小儿子眼泪一双一对地向下掉,那花盆真的不是他指使的!这句话在场众人,在心中都默默地信了几分。“你刚说敬银?”
洛宁问出了刚刚他在陈小儿子的话中,听到了关键信息。陈小儿子听到洛宁的问话,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他怎么就酒精入脑,嘴上没把门的,把这事说漏了呢!洛宁和叶潇潇见到陈小儿子这个反应,立刻知道此事定有蹊跷。“没,没什么,是我说错了,税银!”
陈小儿子擦了擦额头上瞬间冒出的冷汗,陪笑道。叶潇潇与洛宁对视一眼。“哎呦,本宫头好疼,怕不是刚才那花盆的什么残屑,碰到脑袋里了。哎呦~”叶潇潇戏精上身。洛宁见叶潇潇如此快地入戏,脸部肌肉不免抽了两下。“公主玉体受损,拉下去吧,将他全族召集起来。”
洛宁挥了挥手,花青作势就要冲上来绑了陈小儿子。“公主饶命啊!公主!”
刚刚分明活蹦乱跳的啊,怎么说受伤就受伤了呢!“那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叶潇潇瞥向陈小儿子。陈小儿子一脸诧异的,看向这说变脸就变脸的七公主。“公主您……”玩我?“3个数,3……”叶潇潇伸出三个手指。“公主,我真的是说错了!真的没什么敬银啊。”
陈小儿子急得全身抖了起来。“2……”“公主……我……”“拉走!”
叶潇潇转身就要出门。陈小儿子连忙用头磕地“我说!我说!公主饶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柳绿,上茶!花青,上瓜子!”
叶潇潇潇洒地转身,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二人连忙按照叶潇潇所说,奉上茶水点心。陈小儿子闭了闭眼,豁出去了一般,开始说道。“咱们南越城的商户,看似商税极低,可是我们每月除了税收,还有一份敬银要交,那才是最大的开销。”
洛宁和叶潇潇闻言,互相对视,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惊诧。“何时开始的?”
洛宁问道。“城主上任后不久,已经有几年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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