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戴姐姐,我下午要出去一下,你帮我请个假!”茅塞顿开的钟文涛快速地脱下白大褂,几乎是迈着雀跃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望着这个阳光男孩的背影,戴友兰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钟文涛,希望他能和心爱的人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不要像她一样,当年就是因为没有把握住机会,从而才和最爱的人失之交臂。
钟文涛几乎是飞速地开车回家,随即跳下汽车,飞奔上楼。当走到馨蕊的房门口的时候,他抑制不住一颗砰砰乱跳的心。
馨蕊在干什么呢?她会不会生我的气,从此不愿理我?她要是不理我怎么办?在踌躇之下,他轻轻叩响了房门。
敲了很久,并不见有人来开门,他的心底升起了失落。忽然他瞥见了腕上的手表,它清楚的告诉他,现在是下午两点钟,他不由得笑了。自己怎么这么傻呢?这个时间,馨蕊应该在餐馆上班才对呀!
心情一下子又霍然开朗了,他快速地奔下楼去,想着反正已经请过假,就索性休息半天,先去市场买菜,给馨蕊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她身体这么弱,餐馆的工作实在太辛苦了,他要给她好好地增加一些营养。
就这样整个下午,钟文涛就像个家庭妇男一般买菜做饭,张罗了一桌子的好菜。等一切都准备停当,他抬头看表,都已经是傍晚七点半了。
馨蕊就快回来啦!他连忙摘下围裙,去小区门口迎接。
第五十七回 危急时刻的联盟
深秋的风吹到人身上是寒凉的,但是此刻钟文涛一点也感觉不到,反而周身一团火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每次睿涵回来的那个方向,在心里一遍遍地演练着一会儿要跟馨蕊说的话,遥想着与馨蕊见面的场景。
明亮的月光将银色的光辉毫不吝惜地洒在他的身上,似乎也在为他的执着感动。
他就这样站了很久,等了很久,直到腿有些酸麻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站了一个多小时,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他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阵担忧。
馨蕊的工作实在太辛苦了,早出晚归的,工作又这么繁重,薪水肯定也不会太多,长此以往,她那么弱的身体如何吃得消呢?不行,等过几天,我一定要婉转地劝劝她,让她重新找份轻松一些的工作。
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随着那身影慢慢走近,钟文涛看清了这个人就是馨蕊的同事,那个乡下人。他身上那件古铜色的外套,他还记得,这个男人虽然是浓眉大眼的,但是却带着一股子乡下人特有的气质。
不知为什么,钟文涛天生就对他有一种排斥感“你找谁?”钟文涛把背一挺,挡在这个男子的面前,声音里带着一种轻蔑和敌视。
李建山看了面前的这个俊逸温雅的男人一眼,依稀记得那次好像在馨蕊的楼下见过,他应该是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他赔笑道:“这位大哥,我来找住在这幢楼里的一位同事。”他腾出一只手,指着馨蕊住的那幢楼说道。
钟文涛看到他手里拎着很多东西,还隐隐的冒着热气,应该是吃的东西吧。他狐疑地问道:“你是来找馨蕊的?”
“是呀。这位大哥,你也认识她?”李建山微笑道。
“别大哥大哥的叫,我看起来比你大吗?”钟文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馨蕊不是去餐馆上班了吗?”
“哦,她是应该去的,但是她今天有点不舒服,老板就让她休息一天,这不下班了,大伙托我来看望一下她,顺便给她带点吃的东西。”李建山刚才有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面前这位男子的目光的确是不善,似乎把他当贼一样的防着。
“什么?她病了?”钟文涛大惊失色,随即转身快速地跑了回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的疏忽,心上人病了,可他却不知道,只是在隔壁屋子傻乎乎地准备吃的。
“这位大哥,你跑什么呀?”李建山有点不明白状况,更不明白钟文涛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只好跟着他的身后跑。方才来的路上他曾给馨蕊打过电话,但是电话没人接。
“馨蕊,馨蕊,你在里面吗?你听见我的声音吗?你怎么样?快开门!”当李建山气喘吁吁地跑上楼的时候,钟文涛已经在那里咚咚的敲门了。
可是任凭钟文涛擂了半天的门,门里却没有丝毫的反应。钟文涛急了,以一个医生的判断,馨蕊很有可能在里面晕厥了。
“馨蕊,馨蕊,你快开门吧!”他越发焦急地敲着门,语气已然略带着哭腔了。
这个时候,李建山也意识到了馨蕊可能病得很严重,不由深深地自责自己没有早点来看她。
“这位先生,你先别着急,看来我们从这门里是进不去了,你想想是不是能从窗户进去?”李建山知道钟文涛不喜欢“大哥”这个称呼,于是改了一个称呼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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