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双手有些粗糙,手背上布满了细小的皱褶,显然是多年来辛勤劳作的痕迹。即便如此,她整理瓷器时的动作依旧细致而轻柔,仿佛每一件瓷器都承载着她的心血与回忆。
林风忍不住拿起一个瓷罐,在阳光下细细观看。瓷罐微胖,柔和的表面在阳光照耀下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小伙子,喜欢就买一个吧,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买一个送给她吧。”
摊主阿姨说道,眼中带着期盼的光芒。
“阿姨,你搞错了。我不是他女朋友。”程雨婷脸颊微红,连忙解释道。
阿姨一看林风和程雨婷两人扭捏的样子,猜想两人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于是露出一个姨母笑,说道:
“小伙子,这个是白头偕老纹饰,象征着爱情美满,不是女朋友也是可以送的嘛,就当是帮帮我这个老婆子。”
林风看向程雨婷,见程雨婷脸颊微红,十分有兴趣地看着瓷瓶,心想送一个瓷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以后二人同处于一个乐队,以后接触很多。于是说道:
“阿姨,麻烦你给我打包一下,我要一个。”
“好嘞,谢谢你,小伙子。老婆子在这卖半天了,终于卖出去一个。”
林风抬眼望去,整条街道两旁都是大大小小的瓷器摊子。且摊主都是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脸上有着深深的皱纹,不像是生意人的样子,心头有些疑惑。
“阿姨,这里是瓷器一条街吗?怎么都是卖瓷器的?”林风疑惑地说。
“哎呦,小伙子。不瞒你说,我们都是冀省瓷器厂的工人。工厂倒闭了,老板发不出工资,只好拿瓷器抵债。可是我们这些工人要瓷器有啥用呦,只好拿出来摆摊,能卖一点是一点吧。”
摊主阿姨边说边用布将瓷瓶抱起来,她的双手有些粗糙,手背上布满了细小的皱褶。但她整理瓷器时的动作细致而轻柔,小心翼翼对待瓷器的样子像是对待一个孩子。
林风不禁有些动容,他看向路两边大大小小的瓷器摊位。
只见在这条不算繁华的小巷里,一群上了年纪的手工艺人静静地守着自己的摊位。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几件瓷器,这些瓷器独具匠心,样式精美。色彩斑斓的釉面下,精细的花纹和图案清晰可见。
摊主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瓷器摆放在木质的架子上,架子有些斑驳,透着老旧的质感,但与这些瓷器搭配在一起,却显得格外相得益彰。
“林风,要不我们多买几个吧,叔叔阿姨他们上了年纪,在这里摆摊不容易。”
程雨婷看着饱经风霜的瓷器手工艺人们,心中有些不忍。
林风刚想答应,却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愿意吗?”
程雨婷有点失望,林风刚刚到手60万,却不愿意花出一点钱来,解决一下这些陶瓷艺人的燃眉之急,心中的好感不禁有点大打折扣。
但毕竟钱是林风自己的,她也不能站在道德高点上说些什么。于是她咬着嘴唇,掏出钱包,打算自己多买一些瓷器。
就在她打算付钱的时候,林风却伸出了手拦住了她。
“怎么了?”程雨婷秀眉一皱,目光疑惑。
林风没有回答,反而俯下身子,细致地检查着摊位上的每一件瓷器。
摊位上,有的瓷碗小巧玲珑,釉色如天青般温润,触手微凉;有的瓷瓶修长秀美,瓶口微微外翻,凑近了似乎能闻到淡淡的花香;还有的茶杯小而精致,杯壁薄如蝉翼,轻敲时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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