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没人指使奴才,奴才也没胆子去构陷朝廷官员。至于您说的那种假账本,今儿个刚刚烧了一本,您瞧瞧?”佟少昌往旁边一指,脸上还带着刺眼的笑意。
沈延玉心头闪过一丝异样,顺着他手势看去。
一个炭盆里盛着烧剩的黑灰,只露出一角书页没有被烧掉,上面隐隐写了“药监”两个字。
“公主啊,且不说您口中所言的账本纯属子虚乌有,就算那个徐太医真的做了伪证来污蔑奴才,奴才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那佟少昌一笑,脸上的横肉就抖了抖。
沈延玉快步走过去,炭盆里的黑灰一碰就碎了。只有那一角书页上的”药监两个字,她绝不会认错。
那是徐大人的笔迹。
沈延玉心口一阵发凉,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一角书页。
她明明亲眼看着徐大人藏了起来,药监局被封了她进不去。这才想虚张声势诈佟少昌一番。
可这账本怎么在他手里?
沈延玉站起了身,身后的佟少昌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不慌不忙地开口:“入了刑部地牢,断无翻案的可能了。”
“佟总管,好手段,我今日受教了!”
说完,她抬脚出了门,小太监常丰在大门口恭恭敬敬地给她送行。
夜色深沉,似乎要下雨了。
雀翎宫内,皇上正在喝茶。
沈延玉跪在殿内,整个身子都扶在地上:“父皇,延玉求您让人彻查药监局的案子。”
“出去。”
皇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将茶杯往旁边一放,对着宫人呵斥:“怎么泡的茶,还不重新换一杯?”
“父皇……”沈延玉的话音颤抖着,她不能走,若她走了,徐焕就没命了。
“谁给你的胆子,妄议朝政。”慵懒的声音响起,皇上将手挪了挪位置,看向沈延玉的眼神却是带了不悦。
“求父皇让人彻查。延玉甘愿领罪。”她当然知道后宫女眷不得干政,可太皇太后今日闭门礼佛,谁都不见。
她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赌,哪怕只有微弱的生机,她也一定要为徐大人博来。
“朕最后说一次,出去,朕念你年幼无知,就不罚了。”皇上摆了摆手,并不在意。
沈延玉直起了身,红着眼眶,哽咽着:“父皇,小五求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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