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里有人质疑:“可两种酒的味道真的不一样啊。”
赵美妍立即狡辩:“谁喝过她们俩杯子里的酒了?谁又能光凭眼睛看,就看得出来我女儿身上是哪种酒?你们不能因为艾可欣红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吧?”
母女俩靠着我见犹怜的卖惨技能在艾家多年屹立不倒,现在人多了,表演场地大了,更是信手拈来:
“我们茉莉命苦啊。当初去试镜,导演让可欣演主角,让我们演小配角,那是我们茉莉自己条件不好,我们认了。但我们茉莉接的哪一场戏不是兢兢业业?姐姐红了,她是真的为姐姐高兴,谁知道可欣还是对她这样”
艾茉莉也在这时潸然泪下:
“姐姐,我知道你是气急了才会泼我。我哪里说错话惹你生气了,对不起,是我的错。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这一茬接着一茬下来,看客已经没了耐心,聪明人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世界上,比聪明人多了太多的“善良人”。他们不论是非,只论强弱,弱者天然高三分,刚好挡住他们的眼睛。
“都是一家人,犯不上这么急头白脸的嘛。”
“没必要因为一句话就泼别人,真的。”
“要在这个圈子里做长久,度量要大点,风水轮流转嘛,没准什么时候就地位互换了。”
“而且我看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
“当着人都这么凶,背地里估计更过分……”
艾可欣没了耐心,正想着要不要拿这两杯酒去酒厂做个鉴定,彻底这对满嘴胡话的母女闭嘴,腰后便附上一只手。
那是霍俨的手,只有她,才会温柔地放在后腰右侧的髂骨。并且她的手不会用力,掌根和手指呈一个放松的弧度,掌心并未贴着她的皮肤,但属于成年人的温度却能渗透进来。
她站在艾可欣身侧,缓缓问道:“事已至此,你们想怎么解决呢?”
话音落地的片刻,围观群众窸窣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人们清晰地感觉到,这个音色温柔的女人,声音明明宛如溪水流过竹筒,温润得不行,但无形之中却生了一团雾瘴,沉甸甸压在胸口,无法喘气。
“我们没有其他想法。”赵美妍早就想好了说辞,抽噎两声,“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出现在庆功宴上……”
话说到这份上,再硬的心肠也会安慰两句,何况霍俨还是个生意人,主张的是和气,求的是财。
万万没想到,霍俨却说:
“的确是你们的错。”
“什么?”赵美妍猝不及防,眼皮抽了一下,“霍总,就算您偏帮可欣,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霍俨的表情十分平淡,仿佛处理这对母女如同倒一盘菜那样容易,“伯母,其实今天大家到这里来,是为了庆功,很多事情大可不必闹得那么难看,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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