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吓唬孩子的陈皇后没有丁点不好意思,相反,听到刘挽说不怕黑猫,她赞许一声,末了又问:“那你怕什么?”
场面再次陷入死寂,陈皇后身边的嬷嬷如何也站不住了,伸手拉了陈皇后的衣袖道:“皇后,时候不早了,陛下差不多快歇息了,我们去寻陛下吧。”
陈皇后跟刘挽一个孩子聊得嬷嬷心都要跳出来了,不能再让陈皇后继续跟刘挽再聊下去,否则她命都得短上十年。
“去了陛下也不见得会见我。”陈皇后显得低落的接话。
刘挽!!这是她该听的话吗?所以陈皇后算是妒忌刘挽吗?妒忌刘挽想见刘彻就能见得到?
刘挽好想捂脸。
“皇后,毕竟是在太皇太后的丧期内,陛下守制,您也守制。该避的嫌总是要避,陛下也是为了皇后好。”嬷嬷很是心累,却也莫可奈何,谁让陈皇后不是不懂规矩,她是习惯了想见刘彻就能见得到,被拦了几回,陈皇后心里有些不得劲,偏又念着刘彻。见不着人,她能开心?
“白日陛下忙于国事,我要见不也是见不着?夜里又说什么避嫌。”陈皇后气呼呼的接过话,言语间尽是不满,一眼瞥过刘挽道:“我还不如一个孩子。”
额,确实不如,白日纵然刘彻处理国事,刘挽也能在刘彻跟前。晚上,刘挽不是刚去见了刘彻回来吗?
陈皇后一脸的羡慕瞅着刘挽,刘挽已经不想吱声了,她怕自己吱上一声,会让陈皇后控制不住。
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妒忌心,哪怕另一个女人是那个男人的女儿,有时候也不可避免发生某些妒忌的行为。
“皇后。”跟着陈皇后的人也极是无奈极了,唤上一声盼着陈皇后啥话也别说了,赶紧的,麻利的放刘挽回去吧。
“皇后娘娘,时候不早了,挽先行回去休息了。”刘挽嘴里的莲子糖都吃完了,正因如此,刘挽不想再挡着陈皇后寻刘彻去了。小孩子最大的不好在于容易犯困,尤其她本来都睡下的。
刘挽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证明她并没有在欺骗陈皇后,她是真困。
陈皇后瞧出来了,盯了刘挽半响,又伸手捏了刘挽一把,刘挽已经无力拒绝。
“早些回去睡吧。以后夜里莫要出来。”陈皇后捏着刘挽的脸甚是高兴,终于舍得大发慈悲的让刘挽离开了,刘挽福福身走人。
刘挽没把和陈皇后遇上,又吃她一颗糖的事当回事,架不住身边的人如临大敌。
回到九华宫的刘挽倒头呼呼大睡,跟随刘挽的人连忙将刘挽碰上陈皇后,吃了陈皇后一颗莲子糖的事告诉卫子夫,卫子夫心下一跳,又稳住的道:“无事,皇后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狠手。”
至于不至于的,劝卫子夫传太医为刘挽查看一二是必须的,不过用的却是刘挽回来的路上吹了风,有些咳嗽的理由。
有些不信任哪怕大家各自心知肚明,并不代表可以都说出来。
太医被传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刘挽手被搭上,睁了睁眼一看,卫子夫在她榻边拍着她道:“泰永困了就睡着,没事。”
好吧,也不可能有什么特别的事对吧!
刘挽本就困得不行,被人惊醒,确定身边是卫子夫后,没什么事,倒头继续的睡。
太医为刘挽号脉,给了卫子夫一个安心的答案,刘挽挺好的,没什么事,咳嗽几声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干,没什么事。
卫子夫真正放下心,让人送走太医,望着刘挽的睡颜,不禁一声轻唤。在这宫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也有太多的无能为力。
“泰永,昨天,昨天你被猫吓着了吗?”
只是,刘挽没当一回事,不料宫里上上下下一传,已然完全变了样儿。
霍去病一大早的照旧来寻刘挽一道上课,迎面即问刘挽这个问题。
刘挽一脸懵,“什么猫?黑猫?我又不怕猫。”
霍去病一听才认真的点头道:“我想你也不会怕。猫有什么好怕的。吓着你的是皇后?”
此话落下,霍去病是咬在刘挽耳边说的,保证只有刘挽能听得见。
“表哥,皇后也吓不着我。”小孩子说悄悄话,没有任何问题。刘挽跟霍去病已经熟悉无比,知晓霍去病这位表哥张扬归张扬,聪明绝顶,话无须说透,点到即懂。
霍去病眼中闪过赞许,继续道:“我想也是。皇后也不可怕。”
刘挽掩口而笑,连忙道:“我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别让人听见。”
霍去病一副我懂,我又不傻的表情。末了一叹道:“你是女孩麻烦一些,像我,怎么也碰不到。”
收获刘挽一记白眼。霍去病一想又道:“也对,咱们不一样,皇后始终是皇后。”
作为刘彻的嫡妻,也是刘挽的嫡母,哪怕是皇子,见着皇后能够避之不见?亦或者干脆跑路?
都不可能。
刘挽同霍去病道:“表哥觉得马邑之谋能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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