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宫锦山,他也不肯相信,纵然宫锦山已经在他面前立誓效忠,他还是用了其他的手段,去控制宫锦山,让宫锦山绝不敢背叛他。
而几年来,只有先后留下的几个人,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和情况,其余的人,再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外人,就是宫锦山,宫锦山却绝不敢泄露他的身份。
此刻被奚青璧和奚宁邦如此对待,显然就是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或者有所知了。
“她,我并不了解,之前她的确是傻妃。那次她被瑶姬推落到水中,我暗中杀死了瑶姬,但是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开始不同。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是如今的奚留香,再不是过去的那个奚留香。那么,她是只是清醒恢复了神智,还是已经……”
他想不明白,记得要命说过,奚留香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奚留香,身体没有改变。
“难道,只是恢复了神智吗?”
怀疑,从来没有停止过,太多的疑虑一直就存在他的心底。
奚留香之前五岁就落水,之后变成痴呆傻子,而就算奚留香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神智,也该只有一个五岁孩子的智力,以后要通过长时间的学习,才能逐渐恢复。
但是,从那次奚留香落水清醒后,他就发现奚留香完全不同,别人或许还没有太注意到。但是他如何会注意不到,就连奚鱼和奚灵也没有发现的东西,他早已经在心中存疑。
每一次奚留香的出门,在半夜出去,他都会跟在奚留香的身后,于是才能和奚留香有过一次次的相遇。
“那样的她,不该是原来的她,一个五岁的孩子,在我王府中住了三年的傻妃。原来的她,且不说她的智力如何,绝没有那样的身手,更不该有那样的武器。莫非,她本来是奚青璧故布疑阵所用,为了那个位置……”
宫锦文微微眯起眼睛,墨曈闪过无尽寒意,曾被奚留香的真情打动,心中早已经有了她的倩影,但是此刻,他开始犹疑。
“第一次,她夜入宫锦山的府邸,难道不是发现了什么,对我和宫锦山有所怀疑吗?第二次,她出现的时候,夜鬼堂也同时出现,偷袭了我,我曾经怀疑过,她和夜鬼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每一次的相遇,那些怀疑,在宫锦文的心底涌动起来。
夜鬼堂是奚青莲所建立,而奚留香是相府的人。
“若是,这一切不过是奚青璧的手段和安排,真的是很诡秘。奚青璧安排对付夜鬼堂,表面和皇后决裂,甚至让奚宁邦用奚宁远的事情,向我示好,莫非都是为了最后必胜的一击吗?”
心寒,他不能不如此想,因为奚青璧绝对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老奸巨猾如奚青璧,宫锦文知之甚深,能在皇上一直病体难以痊愈之际,仍然在朝中独揽大权,让皇上一直宠信重用了二十多年,如此的荣宠,在旦夕国从来没有人能做到过。
“若他最后的目标,就是那个位置,那么这所有的一切,就有了解释。绝杀夜鬼堂,只是为了斩断皇后的手脚和外援,不得不被他完全控制。答应那个计划,通过她来告诉我,既是试探,也是故布疑云,要瞒天过海才是。”
霍然而解,当他如此一想的时候,似乎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那些有疑点的关键,就都迎刃而解。
“原来是这样,一切都只是个局,因我入局吗?”
手,落在房门之上,推开了房门,他冷眼向床榻上看了过去。
难怪,这个女人一直不肯给了他,该是不想把清白和贞洁,丢在他的身上吧?
床榻没有放下帐幔,一盏小灯就放在墙角,是给他留的。
他的心中忽然间就是一暖,她仍然每夜为他留一盏灯。
床榻上的奚留香,娇憨俏丽的容颜对着他,睡得正熟,香甜地微笑,似乎在做什么好梦。一双绝美无暇的玉手,就搭在床边,从床边垂落下去。
宫锦文缓步走到了奚留香的面前,弯腰低头盯着奚留香,她一直在骗他吗?
手,放在奚留香的脖颈之上,离奚留香修长细嫩的脖颈,只有一寸远。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距离,他只要微微一伸手,就可以捏碎她的喉管,让她无声无息地死去。
宫锦文有自信,无论奚留香的武功如何,即便是和他不相上下,也难以逃过他此刻的出手。
只是,他为何要犹豫,要不忍?
只有一寸的距离,却仿佛永远也无法落下。
和奚留香相识后的一幕幕,从宫锦文的脑海涌过。
她嫁过来,是个憨傻的女子,整天笑嘻嘻地,从来没有烦恼。她快乐,她无忧,因为不懂,因为傻,因为即便是谁欺负凌辱了她,嘲笑了她,她一转身就可以忘记。
清澈的眼神,就如山间从那一指深的小沟中,流过的山泉,澄澈到可以看清楚水底的每一粒石子,每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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