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一人终于鼓起勇气向前,问道:“不知公子所绘为何?”
众人这才反应,刚刚一直在看在评凌晚清的画,这位公子的却一直被捏在手里不曾见过,能够做出那样的诗,想必画技更加不凡了,一时兴趣大增,喧闹的大堂,再度安静下来。
哈,好戏来了!蝶依心中暗笑,一把摊开了手中的画。
嘶……
抽气之声顿起。隔得最近的云鹤群一个忍不住,一口茶水直喷而出!
“靠,小心点啊,这可是墨宝啊!”蝶依随即瞪了过去,回头检查,看画没湿,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这一转身,终于让楼上的花想容一行也看清楚了画,瞬时间,萧招弟满脸黑线,北辰目瞪口呆,花想容越发花枝乱颤。
你大爷的,画的什么东西啊!云鹤群一把抓过蝶依,狠狠道:“如此,如此伤风败俗,你,你……”
典型的恼羞成怒,语不成词。
蝶依一手拍开他的手,嫌恶道:“你懂个屁,这是艺术!”
随即看向众人,诚恳道:“你们大家看看,这画是美是不美?这画中之人美是不美?”
众人无语,美是美,可这也太挑战道德了……
蝶依见众人反应,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们想说美,又怕被人耻笑。唉,全世界都在假装正经,我只好假装不正经了。嘿嘿,云公子你看看。”
将画抬进,那几乎裸着的美女再度呈现在眼前,云鹤群羞得面红耳赤,别开眼不去看她。蝶依无奈,只得将画展现在了凌晚清面前,摇头晃脑道:
“黑鬒鬒鬓儿,细弯弯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口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轻袅袅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花蔟蔟鞋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更有一件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正不知是什么东西。”
戏谑的话语,轻慢的读音,惹得花想容禁不住嗤笑出声。这个女子,当真……太绝了!
蝶依闻声望去,却见熟悉的三人行,当下心中大骇,天,上次把他们耍了,这回不会被耍吧?
“交给你了,我先走,你善后,掩护我啊!”将画往云鹤群怀里一塞,拉起蜻蜓,二人夺门而去。
------题外话------
午后(可怜兮兮的):为什么不涨收?
萧:你丫给老子滚,天天在这里吼烦不烦!
午后泪流满面:那你涨啊……
萧(深呼吸):拜托走过路过收一个,再不收要被烦死了!
午后……
正文 7 陷害
望着夺门而去的两人,皇甫余一蹙眉,甚是不解,看向对面,却并未看见任何东西,皇甫余再度蹙眉,如果刚刚没看错,对面明明是有三个男子的,这么瞬间的功夫,竟不见了踪迹?
楼下一行人,却是面面相觑。
忽然,一男子说道:“那位公子讲得好,世人都在假装正经,那画如此之美,却无人敢赞,皆是因为心有污秽。佛家有云,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此番,却是色者心动了。”
一席定音,大厅再次沸腾。凌晚清看着云鹤群怀中的画,气得七窍生烟。难怪,难怪画画之前她一直那么看着自己,原来她画的就是自己!
那画里的女子,竟和自己有七分相似!萧蝶依,你这个贱人,竟然用这种方式侮辱于我,毁我清誉,我凌晚清发誓,必有一日将你挫骨扬灰!恶毒,在眼中一闪而过。
云鹤群拿着画,却如烫手山芋,要也不是,丢也不是。虽说大家讲的没有错,风未动,幡未动,色者心动。可是他们接受了,别人却未必接受。更何况,这画中之人,与凌晚清七分相似,若是自己留着,怕是定会招来非议,导致对方逼婚,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忽然,一阵阴风扫过,紧接着,大厅之内惊呼之声顿起:“棋盘不见了,碧玉箫不见了,画也不见了,那位公子用的东西都不见了。”
云鹤群一愣,手中的画,是他故意让人偷走的,可是同时棋盘不见了?碧玉箫也不见了?
抬头看了看楼上,刚刚站在那里的,好像是招弟和他的朋友吧!
另一边楼上,披云蹙眉道:“殿下,刚刚那个好像是依依姑娘。”
皇甫余一何尝不知,可是怎么看她与凌晚清和云鹤群都很相熟的样子?
披云见他沉思,再度开口道:“殿下,要不要属下下去问问云公子?”
皇甫余一摇头,看着门的方向,叹道:“算了,有缘自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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