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家主动的上报田地58680亩,当场上邀税银4878两,并承诺上交粮食2000多担。
基本上宣告,衡山县今年的税收任务,胜利圆满的完成了。
并且是在不伤一人,不需要出动一兵一个衙役的情况下。
这无疑会得到上级的大大好评,年终的一个上评是少不了的。
像往年,每到这个时候,全城皆兵,人心惶惶的。
这主要归功于王家比起往年多上邀了五六倍的税银,再加上其他乡绅们多邀的,这使得老百姓的税收,只有往年的三四成左右。
至于,王家在衙门里表态,并且,当着众人的面,给衙门上缴了5000两银子的赔礼钱,谁都知道,这是王家赔给县老爷的受惊款。
告状后的两天内,杨得坤忙得脚板起飞,连带着县丞苏长远师爷黄玉山和杨坤几个,连饭都顾不得上吃。
因为,不只是要收税,更是要借此机会,将王家的势力,从衙门里连根拔起。
这一点,黄玉山挺认同杨得坤的做法,先前他以为杨得坤收了王家的银子,可能会网开一面。
谁知道,在告状的当天下午,就将王家安排在衙门里的几个主要人物,就踢了出去。
这其中包括王家的头面人物,户房主管王玉之,以及吏房主管王玉石。
这气得王子平在家里连连砸了几个杯子,捂着腮帮子,破口大骂。
”爷爷,我们还是想办法搞掉这小子吧,有他在衡山的一天,我们王家就无出头之日!”
“对,大哥,我觉得自如这话在理,你看看,都把我们王家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一个年轮比王子平少二十来岁,长得有些凶恶的高大汉子,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狠声道:“要是我今天在场,我非杀了那小子不可,大了一个做事一人当!”
这话说得王子平心里一振,看了看么弟王子白,想了想,摇摇头:“当场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换了别人可以,这小子是杨家的人。”
“不就一个庶子,难不成杨家还能真的翻脸不成?”
“这个不敢赌,本来我们与杨家关系就一般,这小子贼着呢,应该已经将这事告诉了杨家,甚至可能告到朝廷,一旦他出了事,任何人都会想到我们王家的。”
这话说得,七八个闻风而来的王家核心人物,脸都白了。
这就是第一次不中,留下来的后遗症。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坐在我们头上拉屎吧,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总会让这小子抓到把柄的。”
“大家等一下,玉之玉石应该快来了,一会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就在王家心急如焚的时候,张家张学强可是春风得意。
因为,杨得坤在将王玉之赶下来之后,直接将自家在户房的一个书记,提拔做了户房的主管。
并且,还将自己推荐的八九个子弟,分别安置在重要的岗位上。
只可惜,三班的总捕头,被突然间冒出来的岳大山抢走了。
还有,就是掌握着吏胥官帽子的吏房主管,被一个叫李强的乡间秀才,给毛遂自荐拿走了。
另外,就是这次突然大换血中,代表着衙门执行力的三班衙役,杨得坤在与县丞苏长远商议之后,凡与王家有关联的,统统的换掉。
还将计划增加一部分的人手,总数暂定150人。
如此一来,一日之间,整个衡山县城内的明面势力,尽被杨得坤掌握在手中。
“玉之,玉石,你们终于来了!”
王子平见到自家安排在衙门里的两个核心人物,阴沉着面走了进来,捂着嘴巴哆嗦的打了声招呼。
“大爷,各位长辈,让你们久等了。”
王玉之瞧了瞧王子平,突然间变老了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感慨起来:这就是做官的威力!
自家有总督又怎么样,一旦撕破脸,人家一个县令,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其实,对于大前天敲杨得坤黑棍的事,他是反对的。
认为,在杀了一个县令的情况下,再杀一个才上任的县令,是非常危险的。
只可惜,深得族长王子平宠爱的王自如,自告奋勇,说把这不听话的县令,砸成个傻瓜蛋也好,正好做个花瓶,摆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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