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再还嘴,他放下手中的鸡,起身就朝许大茂走了过来。
许大茂一看傻柱这是要打人,他连忙躲在了阎埠贵身后。
“行了柱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许大茂吧。”想着人家的猪头肉和酒,阎埠贵当然要劝解一番。
你们俩要闹也行,等我吃过肉喝完酒,你们就是打出狗脑子来,跟我也没有关系。
“孙子,今天看在三大爷的面上就饶了你。下次你再嘴贱,我打你个二罪归一。”何雨柱放了句狠话,回去继续拾掇他的鸡。
“谅你也不敢动手,傻子一个。”许大茂感觉又行了。
“行了吧大茂,今儿个要不是我在这儿,你一准儿得挨揍,不是我说你,你的嘴也得改改。”阎埠贵边说教着许大茂,边拉着他的衣袖往后院走。
“三大爷,我说话都客气着呢。”
“那是,刚才和我说话的时候……,好吧,是挺客气的。下次你就别再招傻柱了,你又打不过他。要是别人换作你,一准儿躲着傻柱走。”阎埠贵这也算是尽到了管事大爷的职责,调解矛盾。
“我就看不惯他那个傻了巴叽的样子。”
……
————
傻柱炖出来的鸡,香飘整个四合院,让一众邻居们在家里干咽口水。
贾张氏就呆坐在自家门口,不停地抬眼往何家张望。
秦淮茹在私搭的厨房里做着晚饭,因为昨天炼了些猪油,所以今天有油渣炒青菜。本来闻起来挺香的,结果这种幸福感没多久,就被何家的鸡汤香味给冲没了。
“淮茹,傻柱真是一个不会过日子的。自打他结了婚,三天两头不是买肉就是买鱼的,家里就没断过大荤腥。”贾张氏和儿媳妇说着话。
“妈,人家两口子都上班,日子肯定比咱家容易些。”秦淮茹顺嘴搭音。
“咱家棒梗现在在外面玩儿,回到家里闻到这味儿,一准儿又要闹。”贾张氏一点点地铺垫着。
“今天咱家菜里有油渣,也能哄哄他的嘴。”
“那玩意哪有鸡肉香。这鸡要是你一大爷家炖的就好了,怎么着也能分咱家一碗。”
“一大爷家的日子比咱家还省,这些年来,就没怎么见过他家买肉。”
“欸,可惜了的。”贾张氏感叹着,她仍然不甘心,“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咱家孩子要是闹着吃肉,你说傻柱能不能分咱家一星半点的?”
“那可不好说。”秦淮茹想起何大清曾经做过的事,她吃不准何雨柱是不是随他爹。
“依我看,如果你去要一点儿,兴许傻柱能给。”贾张氏想着傻柱没结婚前,总是有意无意地和自家的儿媳妇走近一些。
“……”秦淮茹明白了婆婆的小心思,原来是你想吃肉,还得我舍去面皮上门去要。
“淮茹,过会儿棒梗回来,你带着他去试试。”贾张氏出着主意,她加上了双保险。
“……”秦淮茹没说话,她只是点了点头。
当儿媳妇的就得听婆婆的,这是多少年传下来的老礼儿,从乡下嫁过来的秦淮茹,可不敢破了这规矩。
说句题外话,都说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按说受过苦的人,应该对自己的儿媳妇好一些。可偏偏那些当年善良的儿媳妇,当了婆婆之后,往往对自己的儿媳妇更加狠毒。这全是因为自己多年来憋着一肚子的气,她要在儿媳妇身上找补回来。
————
贾张氏猜对了,她的宝贝大孙子一回到家里,就闻到了何家的鸡肉味儿,他吵着闹着要吃鸡。
秦淮茹站在自家廊檐下,假意大声地哄了一会儿,最后没有办法,只得从厨房里找出来一个大碗,牵着棒梗的手去找何雨柱。
“傻柱,你家的鸡炖得太香了,我们家棒梗哭着闹着要吃鸡肉。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你看你能不能……”秦淮茹要饭无师自通,不用婆婆来教她。
“贾家嫂子,真对不住您。一会儿我岳父老泰山一家要过来,我这鸡是招待他们的。这要是在平常,按说应该给孩子一点儿。可是我要是拿缺了肉的鸡来招呼老丈人,我这脸可没地方搁。”傻柱说了半天,还是拒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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