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道:“瓷姐,您是不是不只是个大夫?”
瓷瓷知道他对这些神叨的东西更敏感一些,自己方才的动作虽然都有遮掩,但他有直觉出异样也是正常的。
不过,瓷瓷笑了笑,“活的久了,可不就是什么都会一点。”也不在意他信不信,只把这一茬简单带过去。
又说张启山的情况,“麒麟血我以往并没有见过,也不清楚和佛爷此刻的情况有没有关系。但佛爷在心魔幻境中看到了族人,看到了与家族有关的神兽,或许勘破心魔还需要回到他的家族,要从他的来处去找答案。”
“瓷姐的意思是,佛爷要去一趟东北,或许才能治好病症?”齐八听明白了。
瓷瓷点头,“小副官和佛爷同族,如果他没有什么办法的话,那我作为一个大夫,只能给到这个建议了。”
“得!”齐八苦笑,“还得陪佛爷去一趟东北!瓷姐,您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宝贝,能给老八我壮壮胆的?老八我最近又攒了点钱,跟您买一件!”
瓷瓷撵他,“把你那平安扣带好就行,我一大夫,更多也无能为力。”
再看一直不错眼望着她的二月红,瓷瓷皱眉转身,写了一张药方子,按照大夫的习惯顺手签了字。
递给二月红道:“沉春馆不开了,自己去别的医馆抓药吧。吃七天能好,十天更佳,二爷自己看着办。”
众人只见二月红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木盒,盒子一打开,里面都是金子,二月红却不直接把盒子给瓷姐做诊金,而是取出金子摆在瓷姐的桌子上,接过药方子卷好,仔细放进盒子里,又收回了袖子里。
众人默默看着,谁都觉得不太对,但无一人对此出声,又该说什么呢?
二月红面上倒是平静,这样签着瓷字的药方子,他在家里攒了一箱子。姐姐的一手行楷极为筋道,其骨其韵,便是一个书法大家,都未必敢说能模仿神似。他没有求过姐姐的字,却收好了所有她留下的药方子。这早就是习惯了,便是此时他已经和丫头成婚,也一时没有改掉习惯。姐姐这样的字也不应该被随意对待不是吗?二月红这样说服自己。
都走吧!
瓷瓷对这些人摆手,做足了撵人的姿态。
真的是,运气多不好这才认识一帮盗墓的!
瓷瓷这人,从来都不喜欢什么古董,再是值钱也都是二手货,还可能沾染阴气。
当代的工艺品,又新质量又好,还能随自己的审美去设计,不香吗?
所以瓷瓷有时候真的觉得九门从事的所谓事业,很无聊。
多想不开天天挖人家墓穴,叫人好好死了投胎去吧,死后的事情不归活人管!
当然了,这要是跟日国人牵扯上,和坏人作斗争么,也是还能容忍一下的。
就当瓷瓷以为,那几个应该是准备准备去东北了,她能够清静一阵子的时候,她的沉春馆数日后又被一帮人破门而入了。
这次是陆建勋。
“呦,多日不见,蓝大夫竟然多了一头的白发,不知是哪国传来的摩登新潮啊,确实是别有一番风情。”陆建勋一身军装,看着蓝沉瓷满是兴味。
瓷瓷看着两排荷枪实弹的士兵,知道来者不善。
“陆长官,不知道您带兵闯入私宅,所为何来啊?”
陆建勋拍了拍手,这个女人不仅美,还胆子大,瞧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难怪九门几个当家都对她的态度不一般。
“蓝大夫说笑了,陆某是来请你去医治一个人的,那人养伤环境不太好,陆某怕他出事,所以想请蓝大夫能去候着,照顾一下病人。”
瓷瓷笑道:“陆长官怕是情报滞后了,我之前确实是个大夫,但前一阵儿心力不足,已经把医馆关门了,现在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内宅妇人,陆长官若要寻大夫,恐是来错地方了。”
“陆某自然是得了最新情报,才来找的蓝大夫!”陆建勋满脸自信,“实不相瞒,陆某要请你看的病人,正是那九门的二月红。陆某得知,他这次受伤生病后,还特地来了一趟沉春馆。而他来过没两天,身体就有了起色。敢问在这长沙城,除了蓝大夫,还有哪位大夫医术这般高明啊?陆某想着,一事不烦二主,二月红现在在牢里配合调查,蓝大夫医者仁心,就去照顾一下他,陆某可听说,蓝大夫与二月红是多年的交情,定是不忍红二爷在牢里受罪的是吗?”
“哦?”瓷瓷却笑,“你把二月红关进去了?佛爷知道吗?”
“启山兄?”陆建勋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他知不知道都得讲究证据,作为长沙的布防官,他怎么能滥用私权呢?并且——,根据陆某掌握的消息,蓝大夫可不只是给二月红医治的大夫,很可能,是同谋。陆某怕误伤佳人,这才假托请大夫看护二爷的借口,实际如何,还请蓝大夫,蓝姑娘,配合陆某,乖乖跟我走。”
让陆建勋行事这般无忌,也不知道张启山是干什么吃的。
瓷瓷打量了一番陆建勋,在他忍不住要直接动手的时候说道:“陆长官方才赞了我这发色?那陆长官可知,如何才能拥有这样一头白发吗?”
陆建勋以为这女人是识时务在讨好他,回道:“陆某确实不知,瓷姑娘可以告诉我。”
瓷瓷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说道:“所谓医毒不分家,作为一个医术尚可的大夫,我有一个小癖好。我平日啊,喜欢拿自己试药,这不一不小心,毒过头了,诶呦,头发就成了这样。放心,我清者自清,是愿意配合陆长官调查的。只不过,我这身上时间长了,各种毒水药粉的,沾染上不说一百也有八十种。”
陆建勋猛地后退,“蓝大夫是在威胁陆某?”
瓷瓷道:“怎么会?我这是在好心提醒陆长官的手下,我自己跟你们走配合调查,但你们切勿离我太近,更别一不小心碰到我,不然这万一是吧,有些毒药我也是暂时解不开呢。”
陆建勋沉着脸,上次就被那个姓张的伙计折了面子,这回那人不在,这女人很可能是在糊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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