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好奇心越来越旺,却又不敢开口询问,弗雷德里克忍耐不住了。他也爬上了树洞,从威廉的旁边经过后继续向上爬,然后找了个相同的方向看出去。
这两个蛮族人都是一声不吭地靠着树洞上的缝隙,却没有向韦林解释一句。韦林暗自诅咒着,学着弗雷德里克的样子爬到了上面去,在他们两个的头上也找到了一处缝隙。
韦林的脚牢牢地蹬着树洞上的台阶,身体前倾,双手抓住前面树洞内壁的突起,小心翼翼地从缝隙看了出去。
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视界狭窄而且视线模糊,但是很快韦林就看见了前面冲天的火光。他们所在的这棵树就是在村子旁边的,离村子有一段距离,但是能够很清楚地看到村子里的一切。
是一些骑士在里面乱窜,韦林略微看了下,很快就发现一个闪闪发光的脑袋,“是白骨骑士!”韦林轻声说着。
下面的弗雷德里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就是那个尤里?狗娘养的!”其他两人也没有再说话了,这个蛮族的村庄里出现在尤里旁边的这些骑士,想必就是近卫军了。
仔细看来,被点着的其实只是最小的几个茅草屋,也许是骑士们认为这样的小房子里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也足够造成了哈伯尔尼亚人的恐慌。
他们惊慌失措地到处乱跑,然后被赶了回来,最后集中在一块空地上。骑士们驱使着马匹不停地移动着,恐吓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旁边那些燃烧着的房屋越烧越旺,火焰欢乐地越跳越高,似乎也在威胁着他们。
韦林看见尤里走到一个人面前,象是在问什么的样子,想必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然后那人就被抓了出来。尤里抓住他的头发把那人拖倒在地上,向旁边走了一段,以便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那些骑士们很快竖立起了一根木桩,看起来他们熟练得很,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然后他们又在木桩上面横着绑了一根木头,还用绳索加固了。
两名骑士驱马过去,一人抓住地上那人的一条腿,把他倒提起来,回到了木桩旁边。他们把那人的腿分开,把腿弯按在了横着的木头上。
尤里也上了马,他从旁边骑士的剑鞘里拔出剑来,照着那人的大腿上面扎进去,骑士剑从大腿的另一边穿了出来。尤里又把剑从那横木下面穿入了那人的小腿,这样整条腿就被卡在上面了。
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这个人被自己倒吊在了上面,他的腿被剑穿过,无法伸直,鲜血从伤口流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使这个人不停地挣扎着,双手胡乱挥舞,但是他越挣扎,插在腿上的剑就越是扩大着伤口。如果他的能够不惧怕疼痛,并且有着足够的力量,也许可以用力伸腿,让剑割裂开肌肉,也就可以掉下来了。但是不会有这样的人,即使有符合条件的,也不会让自己的腿就这样立刻废掉。
尤里现在跳下了马来,他拔出了自己的骑士剑,放在了那人的裆部。他得意地笑着,慢慢地用手里的剑锯着,是的,他就是把剑当成锯子一样慢慢地锯了下去。
很显然,剑是不适合拿来当锯子用的,这不是用利刃来割,也不是用锯子在锯,而象是在用锉子在一点点地锉,这样的痛苦可想而知。
刚开始那人的惨叫声甚至传到了韦林这边,但是后来他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尤里好象对于不能发出惨叫的受刑者极不满意。他用力锯了几下,当然这样做是无法用骑士剑锯开骨盆的,于是他把剑插在地上,又把固定那人的两柄骑士剑抽了出来。
那人一下子就软绵绵地掉到了地上,一动不动,好象已经死去了。但是尤里依旧一把抓起那人的衣服,扔进了旁边的一座燃烧着的茅草屋。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燃烧着的人挥舞着手臂从里面冲出来,却没有跑几步就倒在了地上,火焰还在继续燃烧着。尤里抓起那人的脚踝又扔到了那群哈伯尔尼亚人中间,他们尖叫着后退,但是却没有逃跑的,好象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连逃跑都不敢想一想。
第一集 闪亮的铠甲 第七十五章 … 近卫军的比试
韦林看见尤里走到了人群前面询问着什么,随后几名骑士押着几个人离开了,其他人都悠闲地坐在原地休息。过了一会儿,刚才离开的人赶着一大群牲畜回来了,主要是猪,这可能是整个村子最值钱的东西了。
近卫军们除了监视哈伯尔尼亚人的几个骑士,其他的都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看起来他们争论得很激烈,似乎谁也没能说服谁。
最后他们冲向那些瑟瑟发抖的哈伯尔尼亚人,各自抓了一个走到一边。迷惑不解的韦林刚看了一会儿就明白了,他们是在比试自己杀人的方法。
有的骑士把哈伯尔尼亚人的手脚折断或是划出伤口,有的把人拖在马后面到处乱跑。尤里挑选的是一对母女,他把两人的双手反绑后找了棵树。
一根绳子被平均分成了两半,绕过树枝后从上面垂下来,尤里把绳子的两头都打了个圈,然后套在两人的脖子上。他仔细调整着绳子的长度,使两人都必须垫着脚才行,否则绳子就会紧紧地勒住脖子。
做完这些,尤里就把马带过来躺在地上,自己悠闲地靠在马身上看着面前的母女。其他骑士们折磨得哈伯尔尼亚人不停发出惨叫声,但是尤里不为所动,他专注地看着前面,对周围满头大汗的骑士们不屑一顾。
那些近卫军们得意于自己的血腥程度,他们以能够把哈伯尔尼亚人弄得血肉模糊而相互夸耀着,但是那些人很快就死去了,没有死的也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
骑士们对此毫不在意,他们又把在旁边的哈伯尔尼亚人抓了过来,那些哈伯尔尼亚人在自己的同胞被虐杀的时候只能够向后退着,然后被不耐烦的骑士们赶回来,他们就只好坐在地上发抖。
等到那些聚在一起的哈伯尔尼亚人都被杀死,近卫军们都来到尤里身后,他们似乎对于尤里会使用如此“柔和”的手段而吃惊,但是韦林知道,那才是最恶毒的。
两个至亲的人,能够一同面对死亡也许是件好事,但是现在尤里的绳子改变了这件事的性质。只要自己能够多垫着脚尖一会儿,那么自己的亲人就能够多坚持一会儿,但是双方都知道,死亡很快会降临。
在此之前的恐惧、坚定、迷茫、依恋、放弃……这些复杂的情绪通过母女两人的动作和表情、眼神都让尤里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这让他如饮醇酒,如痴如醉。
他微笑着仰视两人,手里的念珠缓缓转动,喃喃诵读着祈祷文,直到母亲无力地向下坠去。身体的重量使女儿脖子上的绳索勒得更紧,不一会儿,她也停止了挣扎。
象是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那些刚才兴高采烈地虐杀哈伯尔尼亚人的骑士,他们满手血腥,现在却又纷纷离尤里远了点。没有人说话,只是悄悄地看着尤里,等待他的命令。
尤里又坐了一会儿,突然拔出剑来砍下两人的大拇指,他骑在了马上,用匕首仔细地削着上面的筋肉,还不时地拿起来转动角度看一下,就象是在欣赏自己做的什么艺术品一样。
等到尤里骑着马向回走的时候,这个村子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在他们搜刮走了所有的东西以后,还是把剩下的房子点燃了。哈伯尔尼亚人的尸体到处都是,但是近卫军没有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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