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川已经将唇咬得血红,一张嘴便是急促的喘息,他哑着嗓子问:“什么。。。。。。
“我能咬你的。。。。。。”景非容眼睛湿湿地哼唧了两声,说,“能喝你的奶吗?"
他上次就想问了,但那时候两人不熟,他不好意思开口,虽然今天两个人仍旧不熟,但毕竟一回生二回熟,他可以假装熟了,问题不大。
景非容嘴上卖着乖,下半身抽送的力道半点没松懈,楚雁川只觉眼前黑了一黑,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身上热得不像话,整个人要化了一般,半晌才带着细微哭腔答了一句:“不能。。"
到了这会儿,所有拒绝都是欲拒还迎,景非容无师自通这一点,何况楚雁川那么爱他,哪有什么能不能的,帝君害羞罢了。这么想着,景非容搂着楚雁川发软的腰将他转过身来,吻了吻他湿红的眼尾,然后迫不及待地往下,像只饿坏了的狗崽似的,露出尖尖犬牙,张嘴就往那粒嫩红的乳肉上咬。
楚雁川红着眼睛闷哼一声,伸手要推景非容的肩,却反被按住手压在身侧。敏感的乳尖被狠狠地
舔研嗑咬,景非容的唇舌滚烫,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楚雁川的胸口。
楚雁川绷直了腰,喉咙不住地滚动,脸颊通红,相貌里的几分清冷被色欲染得如雪化,碎发沾了汗,打乱了秀白清美的原样,反衬出罕贝的活色生香。
景非容这夜几乎将楚雁川揉碎了一番,最后楚雁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阖着眼轻轻喘气,景非容凑到他耳边,吸了吸鼻子,说:“帝君,都射。在里面了。”
楚雁川动了动睫毛,哑声道:“射。在里面才好。”
他再次感受到少年神祗的勃勃生机,才射。进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龙灵就如火星子似的窜入血脉里,虽仍是浑身瘫软,但体内元神的恢复却是实实在在能捕捉得到的。
景非容听了,心尖都发颤,想着帝君果真是太爱他了。他的脑袋又埋到胸口处,哼哼唧唧地要喝奶,楚雁川伸手抓住他的发,无力道:“松口。”
啾啾两声,景非容留恋地在楚雁川的奶。尖儿上再吸了两口,这才爬起来,脸红红,眼睛也红红,带着鼻音问楚雁川:“帝君,要擦擦吗?”
“不用。”楚雁川毫无力气,意识都有些涣散了,连说话都仿似叹息,“睡吧。”
景非容微微睁大眼,他还以为楚雁川又要穿了衣服走人,不成想这次竟准备在这儿过夜。他扯了薄被盖到楚雁川身上,接着在另一侧躺下,指尖轻轻一掸,隔着床帐将房中桌上的烛火熄灭。
轻纱白幔在暗影中悠悠晃动,景非容悄悄地在床头到处摸索,不多时楚雁川便发觉了,问他:“五殿下找什么?”
“没,没有。”景非容立刻安静躺好。
“是这个吗?”楚雁川将一个小小的物什拿起来,问道。
景非容一愣,旋即飞快地伸手夺过去,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无法启齿,只能憋屈地喘了口气,然后赌气似的转了个身背对着楚雁川。
那是个形状很奇怪的东西,外表光滑,半软,上部分约是半截手指大小,下部分是圆形的底座,乍一瞧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何况楚雁川是摸黑拿到的,但他稍想了想,便明白了那是什么玩意儿。
“殿下的口欲期还没过吗?”楚雁川很残忍地询问道。
他只是回忆起景非容大婚翌日在莲池旁醒来时嘴里含着手指的情景,以及今晚他那副一边着急藏衣服一边还不忘吃蜜饯的样子,又联想到他对吃奶似乎有种期待又狂热的情有独钟,入睡前还摸来摸去地要找这么个东西——
龙是一种很高贵很睿智很神秘的生物,景非容除外。
许久,景非容闷闷地说:“不可以吗。”
楚雁川眨眨眼,刚要说他并无嘲笑之意,便听见景非容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哥哥姐姐们都好好的,偏生就我一人落下了这样的毛病,谁让我还没断奶就没了父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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