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出征打仗
娄寒舒了口气,坐回到司子翊身边,她抬头看着司子翊泛白没有血色的侧脸,道:“刚才飞鹰和你说了什么?”忍不住,想知道。
司子翊侧过脸,与娄寒对视,那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又虚弱的轻咳,他垂眸,面上沉静:“诺勒华智带了十五万蛮夷军队,将大宗边境击溃。”他的声音低沉稳重,字字扎在娄寒的心根里,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十五万?不是说是十万吗?不是说年后再交战吗?为何这么快?难不成……”娄寒脑子里快速闪过什么,只是速度太快了难以捕捉,这真是太令人慌张了!司子翊前脚被刺客击中受伤,诺勒华智后脚就将大宗边境击溃,这分明就是蓄谋已久的攻略。诺勒华智长着一副尖酸心机的嘴脸,没想到人还真是应了他的样貌了!如今司子翊才伤势严重,又怎么能率兵打仗?
“那该怎么办?”娄寒看着蹙着眉头的司子翊。
司子翊垂眸,淡淡道:“大宗的将军没有多少个武力高强的,若是纯拼人数,我们大宗定会死伤不少。”
“赵云呢?还有娄轩,娄轩和月桃不是武功很高强吗,他们也可以率领军队平复蛮夷啊。”月桃和娄轩也曾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一个制毒极佳,一个剑术极高,他们定能以一敌百。
“他们虽然武功不错,但是没有战场上的经验……”司子翊垂眸思索着,黑色的青丝散落的遮住了好看的眉眼,深邃的眼眸渐渐闭合,他深吸了口气,道:“我要去。”
娄寒惊愕的看着他,道:“你疯了?你伤势正是严重的时候,还两天都不到呢!”
司子翊轻笑着,看着自家夫人急切的模样,道:“我就坐在营帐里哪也不去,就给他们指挥。”
娄寒极其的不满意,他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以他这样的伤势,别说是去指挥了,就连抬胳膊都难吧!“不行,你不能去!”她坚决反对,她不想再让司子翊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
司子翊无奈轻笑,轻轻用一只胳膊将自家夫人搂到怀里,娄寒本是想挣扎着推开他,但碍于他身上的伤势,只好自己生闷气,司子翊无力轻笑道:“不过是在帐篷里说说话而已,我又不去打仗,夫人别怕。”
娄寒想着司子翊会去军队里,跟着那些人拼命,她就害怕的颤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以前只觉得司子翊武力高强,整个大宗没有多少人能打得过他,可是现在……可是现在不行了,他中了毒,他受了伤,他再不能提起剑大杀四方!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夫人莫要哭了……你这样为夫会心疼的。”司子翊垂眸看着怀里红着眼的泪人儿,低头轻轻的亲吻她湿润的眼眶,心里揪的疼。他不想让她流一滴眼泪,一滴都不行。“夫人,莫哭。”
娄寒垂眸,哭红了鼻子,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在这个世界她不会武功,又不会什么奇门要术,她只能坐在这里无助得等待着命运的来临。说好的金手指呢?说好的猪脚定律呢?怎么不一样?娄寒深吸了口气,也没有办法,就算她再怎么不情愿,司子翊还是会去的,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在这里乖乖等候结果了。
娄寒抹了抹脸上的泪,抬眼看着面色苍白的司子翊,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娄寒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坚定。
司子翊轻笑,自家夫人怎么这般可爱,连哭起来都让人忍不住去玩捏,他含笑点了点头。
“你认真点。”娄寒板着脸,这可不是再跟你开玩笑。
司子翊淡淡的笑着,随即认真的点头道:“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这次回来……不许再出去打仗了,你就好好当你的闲散王爷,我就好好的当我的闲散王妃。”娄寒的桃花眼看着司子翊心里直痒痒,他轻笑着,垂眸吻住自家夫人可口的香唇,轻声在她耳边温柔道:“好,听你的。”
这一次,皇帝御驾亲征,他率领着三十万大军,从淮南地区直冲向边境,从高空向下看,三十万大军犹如一条长长的游龙,在地面上迅速的移动,走到溪边溅起大波水花,骑兵们万马奔腾,马蹄声敲击着地面发出了“嗒哒嗒哒”的声响,身后扬起一阵土灰。补兵们背着盾和剑,整齐划一的向前跑着,气势恢宏。
此时,司子翊在剑南城的翊王府里,已经穿好了一身金色的铠甲,身后红色的战袍随风波动。他坐在马上,目光严肃,看着前方。娄寒站在王府门口,看着他,今天很早就起来,给司子翊包扎伤口,她给司子翊的伤口上涂了浓浓的一层药膏,用绷带把他的背部缠了很多很多很多圈,生怕他动一动就会出血,毒性在今天似乎已经完全褪去了,他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了,虽然仍旧很苍白,但是额头的汗也少了很多,看着司子翊的毒有所痊愈,娄寒心底里也放心了一丝,可是背上的伤口真的很深,今早一看,那伤口深到险些戳穿他的肩膀后面的背,一定很疼。
司子翊侧过脸看着正在注视着自己的夫人,病恹的轻笑道:“夫人,为夫走了。”
娄寒闭着眼,转过身去,不想再看他。怎么能在他临上战场时又看到自己哭呢?怎么能让他不放心自己这个爱哭鬼呢?娄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一点都不愿意司子翊独自去军营里做指挥。
司子翊垂眸看着背对着他的夫人,眼眸深邃了些许,满是心疼。他正直了身子,另一只手使劲甩了缰绳一把,身下的黑马鸣了一声,便飞快的奔跑了起来,身后的飞鹰和司子翊训练的其余五十多个黑衣雇佣兵也跟上,骑着马快速的跟在司子翊的马后。
看着司子翊越行越远,直到娄寒看不见他的背影时,她无力的晕倒在地,脸上全是泪痕。
英子惊叫一声,急忙跟着飞影一起将娄寒扶了起来,扶回了屋子。
娄寒倒躺在床上昏迷了一整天。
外面鞭炮声喧闹至极,此起彼伏,一边未尽一边又起,娄寒蹙眉,被吵醒了。她一张开眼,已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无声的叹了口气,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一旁正在摆碗筷的英子看到自家夫人醒了,急忙端了杯茶水来,递给娄寒喝。
娄寒渴的不行,喝完茶水后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的水,道:“外面鞭炮怎么这么响。”
英子轻笑道:“今天是小年,自然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了。”
娄寒愣了愣,小年了,再过几日就大年三十了。她下了床,穿上了鞋子,推开正寝的门,走出门外。英子急忙拿上一旁挂钩上的棉长袄追了上去:“夫人,你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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