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祁贝难得露出气鼓鼓的样子,像只猫儿一样挠得人心痒痒。
银廉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的爱意快要实质化。
两人回到石洞,银廉将祁贝轻轻地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头发,经过一路的搂搂抱抱,低马尾已经松散了,发丝铺满了床。
银廉起身想给她烧热水洗澡,手臂忽然被拉住,祁贝睁着水盈盈的眼睛盯着他的脸,“你好帅啊……喜欢你。”
这是在撩拨他么?
银廉叩住她的小手,指尖交缠演变为十指相扣,他俯身吮吸着她胸前莹白的软肉。他唇瓣薄又凉丝丝的,令祁贝身体极速攀升起痒意,忍不住将另一只手插入他的发丝之间,抱着他的脑袋渴求更多。
银廉手指也很灵活,试探着她身体的极限,仅仅是刚开始,就让祁贝软了半边身子。
他刚起身隔开一点距离,就被身下的人环抱住,她将温暖的唇瓣贴上来,带着缕缕酒香,就像只醉鬼一样口齿不清地呢喃着。
“不要走,给我更多……”
银廉目光沉沉,褪下两人衣物,与她共沉沦。
贝里安认命地趴在石洞外等待二人结束,旁边放着的醒酒药早就已经冷掉了。估计也用不上了,一直在外面喂蚊虫喂到了深夜,石洞内的动静才平息下来。
但他一进去,就看到两人还纠缠着。
贝里安心里醋死了,想上去将祁贝抱走,走近了却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居然已经睡着了。
闭着眼的银廉睁开了眼睛,冷然道:“滚开。”
贝里安委屈,这可是他家啊!
他心里酸涩,却也知道今晚这事是他一手造成的,而且银廉迟早要成为祁贝的伴侣,不过是早痛晚痛的区别罢了。
他随便找了个角落变成兽型睡去了。
祁贝醒来时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她觉得很不舒服,刚移动屁股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一睁眼,银廉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他还在睡着,头发丝毫没乱,乖巧地落在他的耳后和脸颊,睫毛很长,削减了他身上的阴冷味。
只是……祁贝低下头,就看见自己和他亲密无间……而她的小腹处,也出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属于银廉的伴侣印记。
她就这样和银廉结侣了?
昨晚的记忆陆陆续续出现在脑海里,她越想越觉得尴尬羞耻,怎么还是她主动啊!她居然那么好色的吗!
而且,他就这样待了一整个晚上?!
祁贝刚睡醒就红温了,可能是她急促的气息吵醒了银廉,他慢慢地张开了双眼,眼睛里带着笑意。
“你醒了啊。”祁贝从床上弹跳起来,半跪在床上还觉得大腿根火辣辣的,看着床上的痕迹,她难堪得不愿意直视。
银廉半撑着身子看着她,像个妖冶的妖精,“嗯,饿了吗?”
“我先去洗脸!”祁贝匆忙套上兽皮裙,就看到贝里安蹲在地上烧着热水,见她起床,扭头看她,眼里满是委屈。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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