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的嘴咧得更大,只因为五爷的称呼是越来越……不对味儿了。“夏先生是王爷的朋友,也是王府里的常客。他虽然没有任何官职,但却武功很高。别的地方我不知道,至少在我们契丹来说,他也算首屈一指。我还听说……”
停在这地方,实在是要人命。五爷瞪眼问道:“听说什么?”
突然这一高声,震得仆人一缩脖子,连忙回道:“听说他是‘止剑宫’的当家人。”
这有什么名堂?“止剑宫是什么所在?”这一次没等玉堂开口,展昭就先问了出来。对于夏重达,他有着和玉堂一样的不放心和警惕。甚至包括耶律纹华为何会结交这样的江湖中人,他都不得不心存疑问。
“听说是个绿林门派。我一个当奴才的,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已经都说了。剩下的,他也就真的不知道了。
一个门派的当家人跟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走在一起,这种情形不得不让人生疑。更何况这个王爷偏偏还是太后下书,接来和大宋的公主前来和亲。要说让人不想点其他的,实在是有些困难。
想到这里五爷赶紧道:“我们回来的事你先不要去王府禀报。你这就去预备洗澡水。对了,你们这里可有大的寺庙?虽说那白虎是被我们给宰了,可总是晦气得很。若是有庙我俩还是先去拜拜为好。”
展昭点头,玉堂这可真是个无懈可击的好理由!
仆人自然不会有所怀疑。如果不是人人都避忌白虎不吉利,也不会只剩下三爷一个人带着仆人在那里顶着了。“城外西南有间普济寺,二位若想拜佛祈福,是绝好的去处。小的这就去给二位预备热水。”
“还是自己的衣服穿着舒服!”五爷一边穿衣服,一边拿过吴靖元送的药,来到展昭的背后。
果然是舒服了不少,今日再上药,几乎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玉堂,一会儿我们就去普济寺。快点把东西送到,快点安心。”
五爷点头:“吴兄这药果然不错,红肿的地方消了很多。估计用不了两天就没事儿了。”放下药瓶,将展昭的衣服重新拉好。
离开驿馆之时,五爷再三叮嘱仆人不要去告诉那个夏重达自己和猫儿已经回来了。仆人自然不敢怠慢。不过即便这样,两个人还是不放心。索性就加快了脚步,越早到达普济寺就越好。
“玉堂,一会儿到了普济寺,不可胡言!”送舍利子一事这老鼠打开始就不情愿。以他这个性,事成之时难免带出几句抱怨。若不提前提醒,这人没准儿就又胡说八道。佛门净地,信与不信都不可妄言。
“你这臭猫少要担心!你把你家五爷看成是什么人了?”话虽这么说着,可心里着实别扭。他是真预备着说几句什么出出闷气。要不是这三颗舍利子,自己和猫儿或许就不用被拉回官场。这么大的牵连,五爷又怎能不窝火?如今这猫儿先一步点了自己,自己倒真是不能说什么了。否则准招得猫儿生气!
展昭只是摇了摇头,知道玉堂这脾气改不了,气他也是白扯。
普济寺的寺庙并不太大,根本无法和开封的大相国寺相比。不过普济寺院中的那座残塔很是惹眼。早就没了烧焦的味道,但见残塔上的焦黑处,还是能感觉到那场天火的威力。塔上的黑与灰,加上雪的白,搁在一处对比鲜明。却又更显出一份苍凉。
还没等白展二人发出感慨,正在扫雪的小和尚见到来人赶紧跑了过来。“二位施主留步,今日本寺讲经,若要拜佛请二位明日再来。”
展昭赶紧道:“小师父,麻烦禀报方丈,就说宋京大相国寺的老方丈托人给他带了封信。”
小和尚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从宋朝京城来的书信,可是既然不是来拜佛,他就不能再赶人了。而且看这二人气宇轩昂的风度,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多时,就将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和尚从偏殿里迎了出来。到了白展二人面前,赶紧见礼:“阿弥陀佛。老纳恭迎宋使。”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所以这一敬即便不是对宋朝的使节,也是对那三颗佛主的舍利子。
白展二人赶紧还礼:“见过方丈。”
进到会客的斋房,这股子檀香味儿比院儿中浓得多。展昭深吸了口气,这种味道让他此时心中塌实。自然,那也是因为任务即将完成,都到了这一步,便不会再有生变的可能。
小和尚奉上热茶之后,老方丈这才问:“不知大相国寺方丈的书信何在?”
展昭连忙起身从怀中掏出那个锦囊,然后用双手恭敬地递到老方丈面前。
老方丈也是起身双手相接,那种虔诚是展昭所不可能有的。接过锦囊,他没有打开观看,而是用手指轻轻的捏了两下。然后像是松了口气一般:“阿弥陀佛!一路之上辛苦二位贵使。老衲这里多谢了。”
见老方丈见礼,展昭也赶紧还礼。“这是我二人的职责,方丈不必道谢。”
看着展昭和这老和尚礼来礼去的,五爷就坐在椅子上,大身都没起。端起茶杯,用盖子拨了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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