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真点头:“你这饿了半天,还跑得动?”
智化一笑:“您放心。”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展昭叹了口气,回身看了看里屋的房门,对司马真说道:“师父,您的医术颇高,为何不亲自给我师傅诊治?”
“你师傅那都是外伤,哪个大夫看都成。我又没药,不是白伸手!更何况他肩胛骨被穿,根本就等同双臂瘫痪。武功都没了,就算有内伤也得日后慢慢调养。你就少操那份心。夏重达既然能堵住出口,就说明他知道你逃了。你有那工夫不如多休息好自己的身子骨,免得对战之时体力不济。一会儿吃了饭我帮你运功。”
师父的话句句在理,展昭如今能做的也就真的只剩下安心运功,尽早恢复功力了。“现在不知道止剑宫的情形如何,我想还是有必要和楚淮打个招呼。否则他看到地道门被堵,一定急得不得了。”
司马真哼了一声:“若他知道着急,还不算枉做一回人。”
斋饭就摆到了外屋,师徒二人还没等动筷子,蒋平和智化就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四哥,展昭赶紧起身:“四哥!”
蒋平只看了展昭一眼,就皱了下眉头。人走的时候什么样他不可能忘记,如今瘦了这么多,不用问,就知道受了不少罪。不想废话,兄弟俩也不用那么客套。况且他是真饿。“我也还没吃,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说。”
先吃了个半饱,这才有精力谈谈正经事。“蒋平,你不保护公主干什么去了?”放下碗筷,司马真端起汤喝了一口。
蒋平撂筷答道:“我去了一趟王府。昨天伍青对耶律纹华说城外五十里有人看到一伙儿人,让他想办法派人打探虚实。这才叫来了夏重达。你们走后我就一直不放心,等到过晌你们还没有踪影,我就急了。我本来是想到偷进王府找伍青问问情况,结果正好碰到有人在耶律纹华的参汤里放毒。”
“然后你就多事把人给抓了?”司马真问。
蒋平嘿嘿一笑:“您说对了。我不是怕这个狗屁王爷死,我是担心伍青被连累。更何况我想从被抓的人嘴里打探一下夏重达究竟是怎么个意思。结果倒好,耶律纹华见夏重达真的派人害他,当时就吓坏了。”
“那之后如何?”此时展昭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于是索性不再吃喝,聚精会神的听四哥讲述刚才之事。
蒋平继续道:“我没露面,但在房顶上听他们审问那犯人时话中那意思,该是耶律纹华一直保存的跟萧太后勾结的信被人给偷了。本来他猜不到是谁,如今知道夏重达要害他,便怀疑是不是他干的。可问了半天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还自己咬舌头自尽了。我啥也没问着,看意思夏重达早就回了止剑宫,这才回来了。一来一回耽搁了时间。没想到你们就在这时候脱险了。”
听完四哥的讲述,展昭心里就有了些谱。夏重达要那些信没有丝毫用处,而耶律靖元突然的离开,就一定是和这些有关了。
休息了一夜之后,欧长锋也恢复了精神头。终于能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心里也敞亮了不少。胳膊废了,现在腿也有一条不听使唤,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决定回止剑宫。
展昭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阻拦才好。于是看向司马真,希望师父能替自己劝劝。现在止剑宫什么情况他们还不知道。早上智化再一次带上假脸儿回去打探情况,到这时候也没回来报信。师傅坚持要回去,谁知道有没有危险?
司马真这次并没有阻拦。“这样也好。早晚都得走这一步,不如就趁热打铁。夏重达以为把我们堵死在了地宫,我们就偏回去吓他一吓。”
得!既然俩师傅都这么说,那自己还强个什么劲儿啊!细想想也对。夏重达现在肯定一万个放心,此时带着师傅回去,肯定让他自乱阵脚。在止剑宫这么久,他也多少有些了解。有不少老弟子依然对师傅忠诚。这次回去,自己这个现任掌门和老掌门,肯定也不会一点用都没有。
离开普济寺之时,爷几个想了几想,还是决定把公主带在身边。反正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送福的真正身份。而且要保护的人还是不要离开大家的视线才好。
四爷蒋平和展昭一前一后弄了个二人抬将欧长锋抬了起来。然后挑了条人少的近路,朝止剑宫而去。
当一行五人来到止剑宫的门口,门上人立刻迎了上来。“掌门!二师兄说您失踪了,正派下人手四处找您了。您干什么去了?”正如展昭所料,这偌大的帮派里,总是会有人向着他和欧长锋。而且夏重大根本也不敢对弟子们下达对展昭的杀令。
展昭一笑:“去接了个老前辈。二师兄可在宫中?”
门上的弟子摇头:“昨天下午就离开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您身子骨不好,还是我帮您抬吧。”看了一眼二人抬上坐着的老人,披头散发根本看不清楚脸面。可展昭亲自抬来的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
展昭摇头:“不用。既然二师兄不在,你替我告诉三师兄,就说我展昭回来了。”
这名弟子得令,赶紧跑进门去寻找许是已经酩酊大醉的楚淮去了。
没有人比欧长锋更熟悉这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当年辛苦创建。虽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离开这宫墙半步,却是在地下做那牢狱之囚。受着非人所能忍受的苦。所以他左右不停地看着,看得展昭心中难受。
将欧长锋抬到展昭一直住着的房间,公主连忙从盆架上拿下手巾,然后在水里沁湿,再递到展昭的手里。“今天风大,你给老爷子擦把脸。”本想自己动手,可她知道不等自己的手碰到欧长锋,展昭就得把手巾抢过去。
可即便只是这样,还是让展昭有些承受不了。“这等事展某自己来就好。”果然玉堂的话没错……知道跟不知道就是完全不同。
赵芙没有说话回应,却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真是难得有人能规矩到有趣的地步。
没多时楚淮跑进了展昭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师傅。他本想质问展昭这一天两宿去了什么地方,也想说夏重达把地道的门给堵了。更想说绿娘被带离了止剑宫,可当他见到师傅的时候,一切问题就都没有了。
看到双膝跪地,趴在自己腿边的三徒弟,欧长锋的心里也不好受。夏重达,楚淮和绿娘的前因后果他知道。那是绿娘早些年偷着给他诊治伤情的时候,听绿娘亲口所述。可身为男人,为了女人就如此没有骨气,没有担当,又岂是大丈夫所为?
而其实楚淮的懦弱和种种不必要的顾虑,才是导致绿娘痛苦的最大原因所在。人心不狠,有时候便是灾祸的根源。“楚淮,你起来。”
没有站起身,楚淮抬脸问展昭:“夏重达分明将地道的门给堵了。难道你在那之前就将师傅救出来了?”这是个绝对不可能的事,可如果不是这样,那堵在地道门口的大石犹在,师傅和展昭怎么会安然坐在这里?
没等展昭回答,欧长锋开了口:“你不用管那么多。我问你,夏重达去了什么地方?”不想再让任何人知道什么地宫什么龙脉,他对自己这个三徒弟也没有丝毫的信心可言。
师傅说不让问,那就不问便是。楚淮拭去眼泪,老实地回答:“他这些年在千山私收了不少弟子。这次他离开,必定是带着那些弟子,打算潜入中京,入皇宫刺王杀驾,企图谋夺帝位。”
欧长锋被这些话气得大笑了起来。“真是人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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