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偷偷拉了一下玉堂的袖子,想着就住府里算了。虽然自己不喜欢这个地方,可不管怎么说,娘和哥哥们都住的地方也算是个家。
五爷知道展昭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要忍?本来这次回京之举,已经让他忍到极限了。更何况回他们自己的家又不用走多远,为什么不回?“二位哥哥还不知道,我和猫儿在城西有个宅子。”
好一句简单明了的话。展大爷没容二弟说话,赶紧开口:“既然如此,你们就回去吧。”
展昭感激地朝大哥点了点头:“明天早上我们再回来给娘和二位哥哥请安。”明显感觉到二哥盯着自己的目光,他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
展大爷拍了一下二弟的肩膀,再道:“我和你二哥明天还要早朝,而且也不方便天天往开封府跑,有什么事再叫我们吧。”
白展二人听后拱手告辞,没敢看展二爷的表情,一溜烟儿就不见了人影。
“这叫什么事儿啊!”展二爷瞪着眼睛看着门口。一脸不甘心的模样。
展大爷知道二弟心中所想,因此笑道:“你就别操这份儿心了。他们俩这样,也无不对之处。”在娘和自己兄弟面前,三弟别扭玉堂拘谨。在开封府里,到处都是人也并不自在。经历了生死,他们想要有个自己的家,实在是件很平常的事。能让三弟放开心胸,肆意哭笑的地方,也真真就只有白玉堂能给得了。
“不行,找机会非收拾收拾那白耗子不可。”敢情这俩小子连家都给安了!当真是要顶门立户过日子啊!不用问,那宅子必然是白玉堂置办的,这还不就等于三弟“嫁”了?窝火!非在那老鼠身上找回来不可!
二更天过,街上早就不见了行人。只有偶尔几处买卖家还亮着灯火,所以还看得清脚下的路。
离开展府所在的那趟街,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住一夜不就好了。”展昭小声的抱怨着。实则也算是自言自语。二哥会怎么想他知道,所以才害怕二哥的目光。只是他要玉堂给的家,也需要那个家。除了那里,再无真正可以放肆身心的地方。
“不想住又何必委屈自己。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同样声音不是很大,入了对方的耳朵就够了。自己给了猫儿一个家,并没有展二哥所想的那层意思。但他知道这种事对展家人来说可能不太愿意接受。“猫儿,我……”
知道玉堂要说什么,展昭摇了摇头。“我知道。”言罢他转脸看着身边的人,“我展昭只要我想要的东西。”
五爷笑着点了点头。“有你这句话,就是再被二哥如何刁难,五爷都认了!”
见玉堂挺胸抬头,如临大敌的模样。展昭实在是不得不笑。
门上没有牌匾,没有人知道这个宅院的主人是谁。敲打门上的铜环,是白福开的门。
展昭愣了一下:“白管家,你怎么在这儿?”他在这儿,将军府里谁管着?
白福笑回:“知道您二位今天得回这儿住,我掌灯的时候才过来的。”一个人做两个府的管家,他这也是忙得乐呵。好不容易能见到白玉堂和展昭回来,他打知道信儿开始就惦记着过来等着了。
五爷朝白福一乐:“人都找好了?”
白福点头:“都是过去在陷空岛伺候您的那些人,您放心。”
此时从门房里晃出来一个人。那人见到展昭赶紧上前行礼:“展老爷,好久不见。”
闻到一股酒味儿,展昭扭脸观看:“你是……”不是记不起是谁,而是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不记得您当初上陷空岛,是谁把您引到憋死猫的啦?”
五爷断定展昭根本不可能忘记,于是连忙介绍:“猫儿,他叫李中。你叫他醉李就成。”
醉李赶紧点头:“就叫醉李我爱听。”
展昭看了看这位“故人”,不免觉得好笑。“这么多年了,展某还没有谢过你的带路之恩呢。”
一句话,把醉李说笑了。“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们这当奴才的,就是给主子带路使唤用的。再说了,您还得感谢小人不是。要不是我,您哪儿能这么顺当就和我们五爷成就了这么好的姻缘。”
自己果然就不是调侃别人的料!展昭真后悔开了这么一句玩笑。一早就该知道白玉堂手下的人都是些什么材料!怪不得醉李说什么,人家讲的好歹算是事实。不愿意听,觉得别扭也只能找自家的老鼠算帐。因此展昭歪过头朝五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就恨不得踹那嬉皮笑脸的老鼠一脚。
五爷原是被醉李的话说得咧嘴发笑,但见展昭瞪自己,这才开口:“行了,别在门口这儿胡扯了。醉李,到这京城你可不能再酒不离口了。门不看好,可小心展大人发难。”
你这叫替我说话吗?“白玉堂!”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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