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点头:“没错。我们两个方才看过,两个人都是咬舌而死。”
蒋四爷左右看了看:“都别愣啦!赶紧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头一个离开厅堂,往大牢的方向走去。
进到大牢,靠近关押重犯的地方,众人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展昭先一步进到牢内,蹲在地上查看尸体。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不该头一个上前,只是他心里着急。人是自己抓回来的,怎么死的他得弄个清楚。
自然没有人会对展昭的行为表示不满。韩二爷来到展昭身后询问:“展弟,你看如何?”
展昭伸手掰开林易的嘴,借着火光,的确看到舌头从中间断开。展昭再看邹华,情形也是一样。“的确是断舌而死。断口不齐,应该是牙齿咬断的。”言罢站起身,接过蒋平递来的布擦了擦手。
“畏罪自尽?”五爷看着展昭,用目光询问他所想问的一切。他知道展昭懂。
展昭摇了摇头:“不知道。看情形像是如此。可是……”
“可是什么?”蒋平也蹲下看了一遍,结果自然和展昭看的不会有什么不同。
“这都回来五天了,怎么偏偏今天自尽?”展昭并不是不相信这二人会自杀,而是没想到会在判决他们如何死法之前,两个人就先死了。
听罢五爷转脸问牢头:“张头儿,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虽然他不相信有人能在开封府内的大牢里来去自如,但他也同样相信猫儿的疑虑。
张牢头摇头:“回五爷的话,小人这几天一直都在牢里亲自守着,根本没有什么异常。再说了,这大牢周围每日都有校尉老爷们巡逻,谁敢来这儿找不自在啊!”
他说的这的确是实话。五爷再觉得奇怪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众人回到厅房,公孙策也闻讯赶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不用去看,既然这么多人都去看过了,自己再去也是多此一举。因此公孙策选择了询问。
蒋平回道:“林易和邹华咬舌自尽了。”没有别的解释可说。
公孙策听完眉头稍微一拧,随即就松了下来。“反正他们也是要死的,现在倒也干净。命人将他们掩埋。”言罢他看了一眼展昭和白玉堂,“展昭,白玉堂,包大人找你们过去有话。”
二人明白公孙先生的用意,恐怕事情有些不便对大家言讲,因此点头跟着公孙策来到了包大人的书房。
将方才二贼自尽的事说罢,包大人略微沉思了片刻。“你二人觉得事情可有疑点?”
展昭点头:“回大人,如果说要自尽,他们大可一早就选择死了。何必等到现在?”
五爷也点头:“他们一早就知道必死无疑,要想不开也不用想这么久吧?”
包大人捋着胡须看公孙策,公孙先生摇了摇头。“本想这两日问他们关于契丹一事,看来是没希望了。”
五爷听后心头一动。“大人,先生,莫不是遭人灭口?”
展昭摇头:“并不一定。开封府大牢看守得一直很紧。这且不说,那二人是以齿断舌。”若是被人灭口,就算割掉舌头也得是断口齐平才对。
包大人摆了摆手:“算了。这件事已然没了线索,死就死了吧。”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一次他也是没了办法。假如事情不是万岁下旨要隐瞒,他倒可以查上一二,现在这样,若太过张扬,反倒会连累无辜了。
这一次晨起,展昭醒后就没见到玉堂。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由来一夜恩爱过后,自己都会在玉堂的怀中醒来,纵然第二日那老鼠的眉眼间总会露出得意,让自己觉得讨厌,但今日这般独自一人醒来,心里着实很不舒服。
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所有人都不知道白玉堂去了什么地方。
展昭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担心。“臭老鼠!”心里骂了一句,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门外。
“猫儿,你看什么呢?”人出现得突然,这一拍就更是突然。
展昭的精神都看着门口,谁能想到等的人从身后出现了。“你干什么去了?”回过身,看着玉堂带笑的脸,忽然觉得很生气。的的确确是被这老鼠给惯坏了!若换从前,玉堂有玉堂的自由,做什么也不需向自己报备。可能是因为昨夜……
见展昭带着微微的怒气,五爷心情大好。伸手拉过展昭的腕子:“猫儿,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没等对方询问,拽着人就往门外走去。
大街之上,展昭甩了几次胳膊,可白五爷今天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任凭街上的行人看着他们诧异,五爷只是拉展昭一直朝西面的城门走去。
未出城门,展昭便被拉进了一条街。他当然知道这里是何所在。“玉堂,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
五爷将展昭带到一个大门前,站住了脚步。“猫儿,跟我进来。”推门而入,里面连个看门儿的都没有。
“你干什么?!”私闯民宅这可是触犯律法的!
反手将门关上,五爷问道:“猫儿,这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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