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我俗气?!”我刚想发作,箫遥就补上,“不过,我喜欢。”
果然还得是箫遥,一个连青楼的女子都能够做到平等对待的人,对于我这个具备俗世特点-爱钱的女人,大抵意见也不会太大。
“承蒙兄台不弃了。”我倒上满满一杯,又喝了个底清光。
我这一举动立刻引来陆小小的抗议,“小姐,你慢点。小心醉了。”
陆小小担心地压住了我的举杯,我作势要亲她,她吓得立刻跳得老远,“小姐,你疯了!”
我满意地一笑,不回答她。
看她还敢不敢上前来阻止我。
最后,陆小小看劝阻我没有用,就猫着身子在凉亭柱子的角落里,静静地坐着,只等我一个醉了好捡我回家。
没人管着自己,我更加喝得肆意,不一会,四壶酒就空了底。
“我倒是少见,能有这么能喝酒的,你怕不是北方的女子吧?”
我眯着眼看他,只觉他越发顺眼,“怎么,只有北方的女子才擅酒吗?”
箫遥赶紧否认,“也不是,只是这喝酒豪爽的劲儿,像极了我老家的女子。”
“啊,原来你不是这里的啊?”我突然才想起这件事。
“嗯嗯,当然啊。”箫遥点点头,“我原来来自的地方可远了。”
说到这,他仰头干了手中的那壶酒,似乎要压下点什么东西。
也许,一个人对家乡的想念,是平时的不提,是某个片段唤醒时那满心的惆怅吧?
我也不由跟着喝了一口,我也想念现家里的奶奶了。
嫁人之前,我总以为,我是多一个家的人。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家少了一个人,是我即使想我奶奶,也因为现有的家而委屈了原来的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被车撞死的结局,是惩罚我的押错注?还是教育我不要太把外人当家人。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对面的箫遥看了过来,平时看着妖艳的桃花眼,有了别样的情绪。
“你叹气什么?”箫遥侧着头问我,“可是和我一样想家了。”
我刚想回答,箫遥又自顾自地否认了,“咦,不是,你不是家就在附近吗?”
我没有回答。
箫遥也没有接着问,而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家好远好远,远到要爬过好多的山,蹚过很多的河水才能抵达。”
“那里是大草原啊?”我突然问道,箫遥虽然措手不及,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那里一定很美吧?”我眼前仿佛出现一个无尽的草原,地平线外蓝天与草地相连,很像我现实的那个很受自由行欢迎的地点。
箫遥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离开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箫遥笑了笑,“男人不为钱不为权,那就是为女人了。”
箫遥也真的是坦荡,直接就承认了。
“哈!?”我还是被震惊到了,箫遥这事酒后吐真言吗?那个女人总不会是易子玲?
箫遥似乎猜到了我的猜想,摇了摇头,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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