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芷心中冷笑,难怪不在城中包场子,原来是怕被旁的人知道后说有辱斯文的耻笑。
宋管家见她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便以为她根本没有看懂。他与几个族人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开口解释了。
这人叫宋佰明,他与他这光正大气的名字截然相反。若不是族中人,且目前还没进入正题,只怕宋白芷会忍不住让他重新做人。
他一通夹枪带棒的淫秽解释后,宋白芷自动过滤了一遍。
唱的这出戏叫做《杀子报》是越剧传统戏之一,剧本存佚不详。该剧内封题“清代实事风流奇案”字样,署“灵岩樵子校勘”,讲述了寡妇徐氏与僧人纳云私通,其子官保偶遇后,徐氏和纳云为了掩盖事实,合谋杀害亲子,并强迫女儿金定参与碎尸灭迹之事。
而他们的意思就是说,她是那寡妇徐氏,而二月红,半截李,齐铁嘴三人占据的则是那僧人纳云的戏份。陈皮便是那金定,替他们毁尸灭迹的女儿。
这是明摆着的侮辱,如果换成旁的人,哪怕对方是个男人,这会也绝对怒火中烧的开始拳脚相加了。
宋白芷指尖在茶桌平缓的叩动,她支着头忽然笑了。只是她那双如同寒潭的双眼中并没有分毫笑意,因此显出了几分瘆人的威压。
她语气嘲弄的问:“你们将我比作徐氏,捏造我的婚姻,编造我的不堪。一边嫌弃着我的人脉,却又不得不捏着鼻子依赖。这样不可笑吗?”
众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反问:“难道不是吗,好好一个宋家,从你出现开始,死的死散的散,你不是天煞孤星是什么?”
“还有,这些下九流的人,究竟与你是个什么关系,只有你自己清楚。如果不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们凭什么这么护着你!”这人一脸不屑,一通话讲的荡气回肠,就差指着她骂荡妇了。
如果不是这种场面,宋白芷几乎都想给他鼓掌。能够将一通编排人的话说的如此口若悬河,言辞笃定,他真是生错了地方,他就应该去花边新闻发布会。
既然撕破了那一层纱,那么宋白芷也不装了。她几乎刻薄的点评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门哪派的道士在降妖除魔。”
“天煞孤星,见不得人的关系?自诩清正,救死扶伤,实则只会使一些腌臜手段。想要却又不敢正大光明的争,开口便是命数不详,女子名节。是因为自己平庸到只剩一张嘴还能说道两句吗?”
旁的那位族老捂着心口,心绞痛导致他无法抑制急促的呼吸。因为缺氧,他面色赤红,伸长了手,指着宋白芷,艰难的骂道:“你!你……你…!你简直是…!是!…”
宋佰明骂到:“人不通古今,襟裾马牛;士不晓廉耻,衣冠狗彘。”
宋白芷听懂了,这句话意思是说。如果一个人不懂得古今的道理,就像穿着衣服的牛马一样。读书人如果不知道廉耻,就如同穿着衣服,戴着帽子的猪狗一样。
她起身一脚将宋佰明踹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宋白芷狠狠的踩住了后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无廉耻?你给我听好了,宋家能够起来,是靠的我。你以为你们现在能够过上这样的日子,是凭着谁的脸面?”
她扫视着惊诧间还没回神的众人,抛下了定时炸弹。她一字一句道:“我爹是怎么没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那笔钱和那一批药材的走向,入的是哪条道,我也都知道。”
众人面色一变,但是他们对于宋白芷的话持有怀疑,所以还能堪堪保持体面。
“当初的人血馒头好吃吗?嗯?”不等他们辩解,宋白芷又道:“我记得,当初即使吃了这馒头,宋家也免不了的直转直下,而各位可是避之不及的。最后撑起宋家门面的是谁来着?”
“说不出来吗?”宋白芷疑问似的提出了这个问题,而在场众人没有一人作答。
她并不在意他们的缄口不谈,而是自问自答道:“是我。是当初年仅14的我,这件事,诸位不会是忘了吧?”
咔嗒一声
她踩断了脚下宋佰明的肩胛骨,让他因为疼痛,再也不敢挣扎。
宋佰明痛的惊叫出声,在众人都是大夫,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下的轻重呢。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选择了静观其变。
宋白芷眼神阴寒的扫视众人,笑吟吟的说:“既然诸位不想装了,那我们今日便干脆来算算总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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