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她衣襟的手攥成拳,指节发白,可想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本小姐是当今皇上所赐的金牌才女,你若杀了我,就是与皇上做对。”羽彤低低一声吼,到这生死存亡之刻,她依然没有半点惊慌,一手紧紧抓着金莲子王,另一手已暗暗在水里摸了块石头,“我有皇上所赐金牌在此,你休得无礼!”
说到金牌才女四字,对方下意识地松了手,冷眸眯起,半信半疑地盯着她,张唇欲言,却被羽彤打断。
聪明女子早已料定对方会问她要金牌,先发制人,就在他松懈之时,已高高扬起握石之手。嘴里喊着拿金牌给他看,其实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了下去。
又准又快,丝毫不给对方半点反应时间。她可是跆拳道高手,这点敏捷度她还是能拿捏的,下手力道也恰到好处,正中对方额头,一抹鲜红缓缓落下,接着就听到扑通一声响,男人身体一软,坠入水中,溅起水花一片。
“敢跟本小姐做对,你还嫩了点!”羽彤看一眼手中还染着鲜血的石头,咧唇坏坏一笑,接着手一扬,将石头抛得老远,咚得一声响又击起一片水浪,利索地摘下那朵妖娆之花。
其实什么是金牌才女,她也不知,只是从古本中学来的,临阵发挥,还真派上用场了。
从今天起,欧阳羽彤想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拦。顺势睨一眼那已沉到水底的男人,女子理了理胸前被抓乱的衣襟,从来没人敢这样抓她的衣裳,帅哥,生死由天命,本小姐这样对你,算是仁慈了。
红唇扬起,曾经懦弱的小女子已是满眼精明,湿衫一抖,水珠落下,如春朝碎花飞扬,滴滴入泉,涟漪不断。
此花果真神奇,熬汤饮下,旧疤渐褪,立竿见影。
说来也怪,金莲子王丢失,寺院居然风平浪静。
羽彤倒也不露声色,安心在寺院里休养了两天。
两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百无聊赖之时,她便在屋里寻了本扎记来看,扎记里记载了当今的形势,原来这是个四国鼎立的时代,东楚、南岳、西郎、北漠各霸一方,而她现在所处之地便是东楚国都——燕京,扎记里还记载了亦瑶口中所说的辽王,原来辽王是南岳皇帝的皇子。
十八年前,天下四分,其中以西郎实力最为雄厚,西郎皇室一向野心勃勃,常年征战四方,祸乱四起,东楚与南岳受创最为严重,于是两国结为盟国,南岳皇帝为表结盟诚意,便把辽王送到东楚以为人质。然,东楚老皇帝宅心仁厚,并未把辽王当人质看待,依然授予他辽王封号,并把燕京以南的龙城赐于给他为封地。
辽王,还真是一个四不象。
此时的她也并未把这个人放在眼里,不就是个人质么,辽王二字转眼就抛诸脑后了。
屋里的书册、扎记都看了个遍,这对于她来说是必须的。
以后便要在这里生存了,生存第一法则就是学会了解环境,适应环境,所以书中的人文风情,历史传记她都默默记在心中,对以后在这里生活定是有所帮助。
转眼,离开平阳王府已有五日了。一早,她就派了亦瑶下山采购,顺便打听欧阳和独孤两家的动静。
日暮西山之际,亦瑶终于是回来了。
果然不出羽彤所料,白凌霜知道她没死,硬是栽赃她跟野男人私奔了,这事传得满城风雨,欧阳家更是颜面丢尽,恐怕那二夫人白如玉气得都快悬梁自尽了。
“亦瑶,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回家。”听罢亦瑶的一阵噼哩啪啦的讲述,羽彤倒是极为平静,不慌不忙,低头检查这丫头为她采购回来的物品,这可是她明天回家要用的。
“回家,回哪个家?”亦瑶微惊,这小姐是不是糊涂了,这风口浪尖上还敢回城?
“镇南王府,平阳王府都要回,帐得一笔一笔地算清。”羽彤抬眸,精亮的眸子撇出一道凌厉的光芒,嘴角微微一勾,美丽的弧形勾勒出妖娆的笑。
亦瑶把这几日小姐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她还是曾经的十三小姐么?眼前的小姐充足自信,那眼底流动的分明就是睿智,模样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整个人的气质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变了,“小姐,你变了。”
“亦瑶,你没听说过么,哪里有压迫,哪有就有反抗,我欧阳羽彤再不会是从前任人鱼肉的十三小姐。你记住,从今天起,我的命运我主载!”字字铿锵,清脆动听,语毕,长袖一挥,迈出门口,夕阳的余辉里纤纤细影如流云一般飘远,光华无限。 亦瑶看着,傻了眼,小姐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了。
☆、第六章见娘家人
翌日,天朗气清,该是回城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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