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华就是如此,他总能让人明明知道他是个花心大萝卜,却还是无法拒绝他给的温暖,而我……仿佛就是这样犯贱,明知他是个渣,还是会感动。
我暗暗的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贱人,最后还是让傅天华送我回去,有时候,和傅天华保持朋友的关系,总要比当他女朋友来的舒坦。
傅天华开车将我送回沁园,到了门口,我就催促他停车,淡淡道:“行了,就到这儿吧。”
现在大概是晚上七八点左右,我穿的单薄,一下车便觉一股冷风灌入体内,头也昏昏沉沉的,但我还是硬撑着,如果让傅天华瞧见了,又得有理由进我家门儿了。
我心情颇为复杂,人果然是不能太缺爱,一旦缺爱就容易感动,容易深陷。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和傅天华是早已不可能的。
我拉紧了衣服,一路走到公寓大楼门外,头是愈发的疼,我不会真的在发烧吧!我扶着墙,走到电梯口,感觉脚都在发软。卧槽,我可不是这么孱弱的人,怎么回事?不会真发烧了吧,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当我还一个人住在湘城最为贫穷的……傅天华他们口中的贫民区时,我也生过一次大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外带贫血,因为那时候太穷,所以一感冒也跟着浑身不舒服。
可是,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也没有朋友,更没有男朋友,我就在家里睡了两天,睡得昏昏沉沉的,出了一身汗,竟然全好了!就是饿得慌,想来我就是命太贱了,没吃药,没吃东西,睡了两天竟然没睡死。
这回肯定也没事的,回家喝点儿开水,睡一觉就好了,于是一进门我就往床上去,将被子死死的捂在身上。
我想,睡一觉大概就是没事儿了,可是不知怎的,越睡越难受,只觉头疼的厉害,喉咙里干涩的很。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关慕锦,关慕锦。怎么搞的……”
而后,我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我房子里怎么会有男人,肯定是我听错了。我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浓郁的药水味儿,怎么会有药水味儿。我微微睁开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雪白的天花板,白得就像是医生的白大褂。
不对,这里就是医院,我……我怎么会在医院。我微微动了动,手有点儿疼,我抬眸一看,一个药瓶子挂在上头,我……在打点滴。
“关慕锦,你醒了!”恍然间,我仿佛听到了傅天华的声音,额……不对,我看到了傅天华他的脸,我一惊:“傅天华!你怎么在这儿啊!”
妈的,我的嗓子好像哑了。傅天华似乎松了口气,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满脸的不高兴:“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关慕锦,你怎么回事?自己发高烧都不知道么?不去医院,跑回家睡觉,睡觉就算了,连门儿也不关,你手机落我车上,我本来是给你送手机的,结果就看见你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说要是有人闯进去了,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事儿呢!”
我嗓子哑了,他又像连珠炮似的说了那么一长串,我愣是一句也没插上,不过听他说的这意思,是他给我送手机,发现我门没关,还发高烧,就把我给送医院来了。好像是这样吧?我这都有点儿糊涂了。
傅天华一阵责备之后,问我道:“饿了么?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我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傅天华看了一眼药水瓶子,对我道:“我出去买点儿粥,你别乱动啊,这瓶药水输完了就没事了。”
我又乖乖的点头,傅天华说,我平常看起来是强悍的很,但是事实上却是比谁都脆弱,尤其是在生病的时候。因为这一发烧,我和傅天华的关系仿佛又近了不少,打完点滴之后,他又送我回家。一路都在啰嗦,什么一个人住要把门儿关好,生病了就得去医院。
总之就是啰嗦了许久,我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了,便堵上耳朵,那厮伸手掰开我的手,像说教的老先生似的:“怎么,还不乐意听了?我告诉你,还有啊,你最好离得宋鸣远点儿,他们家那个老妈子是神经病你知道么?你也不一定非要在时代上班,实在不行,来我公司也行。”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侧眸看他一眼,冷哼道:“别以为你送我去了趟医院你就能管我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过河拆桥的女人!”傅天华有些愤愤。
我笑:“过河拆桥的女人总比花心大萝卜要强吧……”
我和傅天华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直到我家,仿佛,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傅天华吵吵闹闹了,我和他,也只能以朋友的关系相处才是最快乐的,至少我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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