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瑾知道自己看不得她漂亮的双眸流泪。
许依棠眨眼,猛然靠近他的脸。
玄瑾来不及反应,脸上闪过慌乱。
好在有面具掩面,她看不见自己的神情。
耳根已经热得发红。
许依棠捏住他的面具。
上面雕刻着精细的,穿梭在云雾中的龙纹。
玄瑾猜到她要做什么。
快速抓住她的手腕。
“不要。”
“为什么不要。”又不是没看过。许依棠看着他别扭的模样。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她曾经看了千百次都没能将两人分辨。
“我不想让你把我当成他。”他目光灼灼。
玄瑾曾经憎恶过自己这张脸。以至于面具从不离身。
但是又庆幸着,因为有这张脸,他能假借着布伦猊的身份接近她。
许依棠想靠近他面具的手一顿。
他在担心这个?
“那当时又何必把面具揭下。”
是了。
玄瑾是纠结的。
摘下面具只是为了让她知道他的存在。伴随她过往的不只有布伦猊,还有他。
他眼里闪过挣扎之色。
许依棠没有强迫人的爱好,抽开手从他怀中挣扎开。
俯视着他道:“时间不多了。”
“布伦猊随时可能再失控,选择权现在放在了你的手里。”
“再晚一些,高阶兽人聚集起来,他会被迫陷入危险的境地。”
许依棠在言语给他施压,但她说的确实不假。
“棠儿。”
他起身勾住她,将她的手牵过一同放在面具之上,直至引领她揭开面具。
许依棠没有因为他的转变表现得太过意外,甚至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
她盯着他的脸打量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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