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话音刚落,雨水就忍不住愤愤不平地说道:“贾东旭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还敢诬陷我哥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简直恨透他了!!!”
陈雪茹努力克制心中的怒气,询问何雨柱:“那么最后,贾东旭的下场怎么样了?”
聪慧如她,并未问具体细节,因为她坚信何雨柱。现在他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显然那举报并未得逞,否则外面的那个贾张氏不会哭得那么悲惨。
何雨柱微笑着说:“贾东旭在全厂人面前拿出他所谓证明我是敌人特务的三条证据,但事实证明那些毫无依据。于是副厂长李立刻命令安保人员把贾东旭带走了。”
“至于贾东旭将受到什么样的处分?工厂管理层仍在探讨中。不过有一条,他的结局定然好不了哪里去。”
陈雪茹轻轻点了点头,向何雨柱笑了笑,“那样最好,这样的人决不能轻易放过。”
“柱子,水烧开了,不是你说的要用温开水拔掉大雁的毛,你能不能展示给我看如何操作?”
了解了举报者会被严惩的事实后,陈雪茹内心释然了,也不在意那些琐事。
雨水却依旧带着疑虑:“哥,那易中海呢?他也被安保处拘留了吗?我认为贾东旭诬陷你不可能单枪匹马行动,易中海也应该有所牵涉。”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眼神满含赞许,微笑着说:“你这丫头聪明了很多,易中海确是贾东旭帮凶的一部分,并与后者共同被带走了。他的日子肯定也过不消停了。”
“这样真好!他们都坏透了,总爱跟我哥你找麻烦。这种恶人都该抓起来!如果可能的话,最好终身监禁!”雨水恨恨道,虽然娇小,但声音却是不容置疑地坚定。
二人继之着手拔掉雁羽,果真不错。用含有少许冷水热水混合后的大雁浸泡一段时间后,很容易地就拔下来雁羽。
大雁毛全部拔清后,陈雪茹打算把一袋子羽毛扔进垃圾堆,何雨柱却制止住了。
"雪茹,这大雁羽毛可是宝物,千万别丢了。彻底洗干净晾干之后,我能为你做成羽绒衣服,它轻柔保暖,非常适合冬天穿着。"
想起陈雪茹穿着红色羽绒服的模样,再加披肩长发的形象,美丽之景让他不由心中温暖。
听到此处,陈雪茹忍不住问何雨柱:"什么叫羽绒服装?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衣服呢?"
关于服装制作,她是行家里手,但她的确不知道这个概念。
何雨柱只能借用专家的名字:“这也是那些北方国家来的大鼻子科学家们所告诉我的,他们提到用鸭子或者天鹅的羽毛制作成羽绒衣服。因为他们北方极其寒冷,羽绒衣物则相当于一个随时的加热器。”
"哦,是真的吗?这真的是个天才的想法。”
"听你的吧,我会将这批大雁毛收集起来清洗晒好,等待你冬来给我制作出美丽的羽绒服饰。"
陈雪茹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远远超出了何雨柱的预料。何雨柱只是一提,陈雪茹就立刻行动起来。
至于能否成功?陈雪茹根本没多想。
这就像她做生意时一样,成不成只有真正做了才知道。
陈雪茹忙着清洗大雁的羽毛,而何雨柱则在另一边开膛破腹,切成小块,加些料酒,扔进去一些葱段和姜片,先开始腌制,去腥味儿。
雨水也不再去另一间屋子里写作业了,她就是要陪在哥哥和嫂子身边。门外院子里,贾张氏哭闹了一会儿后,就逐渐停了下来。
秦淮茹起初试图劝她别哭了,可是张氏依然不断哭诉。
但当秦淮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妈妈,别再哭了,哭也是件力气活儿。要是继续哭下去,晚上恐怕得多吃一个杂面馒头了。”
贾张氏这才停止哭泣。
她儿子贾东旭被关进了保卫科,还不知道何时能释放。这意味着家中失去了一个重要收入来源。
她、秦淮茹和可爱的孙子们必须得节衣缩食。再多哭一会儿就要多吃一个杂面馒头,实在太不划算。
算了,不哭了,还是留点力气在背后暗暗诅咒何雨柱吧。
这边贾张氏停下了,而另一边壹大妈还在跪地哀求聋老太太。“老夫人,求您一定要救救中海啊,如果中海有什么闪失,我也不想活了。”
“我们家靠中海过日子,如果中海被关押,或是从钢铁厂除名,以后谁会给您买猪头肉吃?谁会给您买白面条吃?”
“请您一定救救中海。”
后院,聋老太太屋内,壹大妈跪在聋老太太面前,哭得天昏地暗。
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壹大妈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
“大婶子,我不是不想帮助中海,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一个糟老婆子,哪里能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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