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何雨柱的话却把她吓得够呛:
“何大清,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何雨柱冷漠地看着何大清,眼神里透出凌厉的杀意!这种杀气即使在之前痛打大彪和二彪时也未曾显露过。此刻的何大清感到一阵冷意直冲背脊,甚至冒出冷汗。
“什么?傻柱,你还敢打你老子?!”何大清朝着何雨柱怒吼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父亲了。”何雨柱冷漠地说道,“这件事不仅轧钢厂后厨的每个人知道,就连整个轧钢厂几千名职工也都清楚。作为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我不得不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和妹妹。所以我必须如同一头凶猛的恶犬,去抵御任何想伤害我的人。何大清,你自然也不例外。”
何雨柱这番言语冰冷而决绝,让人感到一种渗人的寒意。
这其中包含了他对这一世的回忆,以及他对何大清在上一世的不满。
老无赖,你在宝定时一直为那个姓白的寡妇劳作多年,等她过世了,又被她的两个儿子赶出了家门,竟然厚着脸皮回来,想要我去侍奉你?
凭什么?
只因你是何大清?
只因你是我的爹吗?
抱歉,我早已没有爹了!!!
看着愤怒的何雨柱,何大清挥舞着高举半空的拳头,猛地停在了那里。
何雨柱的每句话似乎都在他的内心留下了一道深疤,使他自责难安、满心悔恨。
何雨柱冷静表情之下是狂野与愤懑的暗潮汹涌。从他刚才惩治大奎和二奎,仅仅用一拳粉碎了砖块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伙若真的暴走会变得多么疯狂。
最终,何大清退缩了。
他冷笑着低吼道:“打你也算便宜你了。你现在立刻把大彪和二彪治好。”
话音落下,何大清不敢与何雨柱如刀的目光对峙,便转而去搀扶跌落在地,脱臼了肩膀的二彪,并扶着他走向何雨柱面前。
二彪本能地畏惧着何雨柱,何雨柱之前的举动深深植入了他心中恐惧。
面对坐着毫无动作的何雨柱,只是伸出手握住二彪那只脱位的手臂时,吓得二彪向后闪躲差点失去平衡。
在何大清的帮助下才没有跌倒在地。“你…你想干什么?还要害我吗?!”二彪一脸惊恐,疼痛让他瑟瑟发抖,对着何雨柱咆哮起来。“想害你?你何德何能?”何雨柱哼了一声,并快速伸手握住对方手臂,稍加用力“啪”的一声。
只见二彪一声尖叫,
随即发现自己受伤的手臂已然恢复正常。激动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情绪涌了上来。
“嘿,胳膊好了!没事了!”二彪高兴极了,他朝向寡妇激动地喊了起来,“妈妈,我的胳膊完全没事啦。”
白寡妇紧张的心情此刻得到了一些宽慰。
看起来何大清这位傻儿子还有点能耐,甚至连何大清自己也被儿子的身手震住了。
“傻柱,你是什么时候跟着谁学习这些技能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晓?”
他看着眼前似乎焕然一新的傻儿子,一年不见竟仿佛经历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整个气场变得更加沉稳,当何大清盯着他的眼睛时,他眼中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慌乱,反倒像潭深水般宁静。
在过去,若何大清算这样直视他,傻柱必然会惊慌地避开眼神,心虚地四下乱瞟,怀疑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不对的事。而这时会想到,父亲会不会又举起那鞭。
而今的何雨柱轻蔑的一笑,傲然坐定,在高度明显不如何大清的情况下却在气势上占尽上风。
“你想知道些什么?难道连我拜师盖九黄都要跟你禀报吗?还是说我在轧钢厂二级厨师考核中脱颖而出,并专门服务工厂领导的这件事也要告诉你?又或是雨水分得了期末考试的第一,这些都要向你报告?”
他接着说到:“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不仅瞒着我和雨,还跟随着名叫‘白寡妇’的那个女人悄悄来到保定了;这一年多以来对你和我的事你完全不理睬,你会知道才见鬼呢。”
他这带有强烈反击的话语让何大清一时无言以对。愤懑地踩了一脚后,何大清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盖九黄?你拜师盖九黄了?他是赫赫有名的盖九黄吗?”何大清一脸震惊地继续追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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