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人面前各自斟满了酒,也在自己杯中斟了一杯。”
祝小青道:“在诸位公子面前,也有你喝酒的份吗?”
孙小乙耸耸肩道:“出门在外咯,小的是陪诸位公子喝的。”
那边浅紫长衫少年坐下之后,蓝衫少年吩咐堂佰,要过酒某,等堂信退下之后,他目光
掠过楼上的食客,不期而然落到沈雪姑、南宫靖等人这一桌上。
李小云悄声道:“你当他是谁呢?”
祝小青问道:“他是谁呢?”李小云低声道:“他就是南宫靖!”
祝小青一怔,回头望望南宫靖(她望的是宫大哥),诧异的道:“你说他和宫大哥同姓
同名?”
李小云低笑道:“不是。他和宫大哥只是面貌长得一般无二而已。”
祝小青又看了宫大哥一眼,问道:“他……”
李小云低笑道:“他现在乃是用了大哥的面貌。”
祝小青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小云道:“那是我的杰作,我自然知道。”
祝小青道:“哦,原来他就是……”
在地窖中,李小云早已把前因后果都说给大家听了。
李小云拦道:“你知道就好了。”
卞药姑看着她们两人,问道:“你们又在说些什么?”
沈雪姑突然以“传音入密”说道:“二妹,他们已经在注意我们了!”一面举杯道:
“大家快些吃吧,某上来得快,再不快些吃,就快凉了呢!”
南宫靖也举杯道:“沈兄,我敬你”。
沈雪姑一个月来,在地窖中,脱去衣衫,和南宫靖同练“太素脉诀以阴导阳”神功,并
无羞涩之心,那是专心一志的在运功疗伤,但不知怎的,出了地窖之后,就和南宫靖生分了
似的,很少和他说话。
那是因为地窖之中没有天光,看不别人,还能泰然处之。出了地窖,面对了面,心里总
是有些异样。
异样者,也就是男女之间的微妙感应也。如果心里没有什么的话,就不会有异样了。
南宫靖和她裸裎相坐,有一月之久,见了她,心里也难免有些异样,好在他平日也很少
说话是以大家并不觉得如何。
这回在南宫靖来说,沈雪姑一来对自己有两次救治之德,二来是李小云、祝小青的大
姐,要敬酒,自然该先敬她的了。
这也没错,但沈雪姑看他举杯敬自己的酒,四日相投,不觉粉脸为之一热,只好跟他干
了一杯。然后道:
“谢谢宫兄,我们不用敬来敬去了,我看大家还是随意吃喝的好。”
孙小乙道:“对,对,小老儿若是敬各位公子的话,你们只喝一杯,小老儿就得喝上五
杯。如果五位公子再回敬小老儿一杯,一下就喝下十杯,那不把小老儿灌醉才怪,沈公子说
得没错,大家随意吃的好。”
说着,就举筷大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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