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发着烧,安分点。”说完,手往她额头探,仍有点热乎。
“我热。”他的手因频繁触摸冰块,冰冰凉,闻一感受到了,主动抓着,不肯松,岑煦稍微一抽,她眼睛就睁开,看着他,因为发烧,神色迷蒙,脸颊泛着红晕,眼里也含水。
心软,于是躺上床抱她,把她人往里墙拱了点儿,岑煦身上温度比起她的稍低,闻一也顾不得什么理智问题了,主动贴着他,贴得紧,额头就挨在他手臂内侧,脸贴着他颈窝,呼吸间往脖颈喷洒热气,唇时不时也碰着那儿。
是不想趁人之危,但她好乖,于是逮着这会儿她失去大半意识的时候,拇指摁着她下巴一侧,低头亲她,她舌头也热,触上他微凉的唇,有点儿停不下来了,手从被子里探出摸他侧脸。
一旦亲上,人便失控,闻一主动坐到岑煦身上,撂下他的t恤,他的手也从后摸索吊带碎花裙的拉链,她今晚这身漂亮,他看了很久,浅紫色的碎花吊带长裙,衬得她肤白,人更高挑,也更瘦。
拉链刚拉下,带子也从肩头往手臂滑,胸前衣料朝下掉,露了白色裹胸,昨晚欢爱的痕迹还在,岑煦低头往乳沟中央亲,边亲边解了裹胸扣子,一对白花花的乳肉弹跳出来,他两手捧着往那儿吮,加重了未消退的印记,随后位置调转,闻一在下,长发披散在白色枕席,眼里水汽四溢,岑煦要下床拿套,她伸手拽他,“你去哪儿?”
“拿点儿东西,给你出个汗。”
“嗯。”她含含糊糊地应,不疑有他。
这模样绝无仅有,娇娇软软的,看得他眼热,心更加软成一滩水。
这是他们的第三次,岑煦更加熟练,闻一进入状态也更快,他的粗长抵在入口,那儿流了一小滩水,是闻一动情的证明,岑煦两手轻托起闻一的腿,胯慢慢向前顶入,她的背同时轻轻和白色床单擦了擦,嘴里闷出吭音,叫他,“岑煦······”手也伸出,想抓点儿什么东西支撑着。
“在。”他俯下身,主动把肩膀往她身前靠,让她掐着自个儿的臂膀,闻一的双腿因他的行为张得更大,她搂住岑煦的脖子感受律动,清醒了点儿,明显感觉到这回性事和前两回的不同。
岑煦被她搂着,脖颈往下低,唇贴着闻一的肩膀,“可以亲这儿吗?嗯?”
“哪······”
人还懵,呆呆地问。
他便低头轻吮了下,“这。”同时腰腹一撞。
“嗯······”上方的人忽然一记重力,闻一闷哼,“太深了···啊···”
“可以吗?”
她被弄得一点儿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却渐渐找到了这事儿令人愉快的地方,“都···都可以。”
“明天穿不了裙子不要对我发脾气,嗯?”
闻一不应了,她身上开始浮出一层薄汗,岑煦亦是,他额前滴落的汗全都到了她的颈,白嫩乳肉晃着,他腾出一只手往闻一腿间摸索,两人胯部相撞,耻毛相缠,她底下流的水越来越多,岑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力道愈加大,手往顶部摁,手指朝里探,摸到一粒凸起,便反复摁着碾磨,闻一受不住,哼哼唧唧的,叫声染上泣音,“岑煦,不要摁那里···我好难受。”她小腹一抽一抽的,似有尿意。
他空出架腿的手,抚上闻一的侧额,摁着那儿,手指从她体内退出,连续十几下的抽插,比前面的速度更加快,闻一被弄得叫声都断断续续。
最后,岑煦手臂的青筋浮出,闻一小腹抽搐的感觉也愈来愈明显,他的腹部一缩,脊背绷紧,抚侧额的手指也忽而使了劲,紧紧的按着发根,唇抿着,反复插入的动作缓下,闻一胸膛起伏的厉害,急急叫了他一声,下边儿泄出大量的清液,他也同时卸了力。
···
···
床一片狼藉,简直不能看。
岑煦给闻一洗完澡后,突然觉得双人床也不错,把人抱着往自个儿那张床放,给她穿了件自己的t恤当睡衣,人也跟着往她旁边躺。
这会儿凌晨一点半,闻一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那人还摸摸她这儿,又亲亲那儿,然后像是把她当成什么宝贝疙瘩,手往她腰间一横,紧抱着。
室内漆黑,闻一睡过去前,感觉到他手心贴着自己额头,低声:“退烧了。”接着,听到两三声嘀,几秒后有微弱风声,岑煦的呼吸则在闻一的头顶,格外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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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overandover》——sky
一句话介绍岑煦:闻一专属的退烧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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