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他的口水吸溜一下就来了,好些天不吃盐的后果来了,现在就听不的盐这个字,一听就流口水。
当时李响已经想到了办法,他哈哈一笑,说道:“来福那个憨货,它懂什么,它就一条狗而已!”
来福心中一苦,委屈极了,我虽然是条狗身,但是我的内核可是系统啊,有你这么埋汰系统的么?
只听李响接着说道:“吃盐嘛,肯定要吃干净的好盐,放心,我已想到办法,有杂质是不,好解决,无非就是过滤二字!”
王紫听了,将信将疑。
来福只汪汪两声,翻出两个白眼,明显的也是不信的。
李响也不管他们,把花瓶从火堆上挪开,等到花瓶冷却后,将花瓶内壁上的所有结晶体都刮了下来,用片大树叶包了,居然有好大一捧。
然后他又将花瓶洗刷干净了,重新装了一罐水,将那些结晶体再次投进瓶中,让王紫拿根木棍不断的搅。
“不断的搅,把它们都搅化就行!”
吩咐完这些,他就将火堆里,最近这些天烧过的木炭捧了出来,用一块石头慢慢的碾成了粉末。
再四处瞅了瞅,只有那件绸子的包袱可用。
于是李响将那包袱割开,得到了几块绸布,用来将碳粉包裹了一层又一层。
然后他就犯难了!
他只有一个花瓶,几个酒樽,没有其他的容器可用了啊,喔,滕舟上还有个马桶,然而那显然是不能用的。
他焦躁的渡了几步,然后提着来福去森林里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大张树皮。
这是一种特别的树的皮,这种树随时都在脱皮,脱下的树皮又韧又大,最关键的是没有毒,还透着一股树木的清香味道。
李响割了一道树皮,卷了卷,再用腾绳一缠,一个卷筒出现了,然后他将包了木炭的绸布,用力塞进卷筒,直塞的卷筒中一点缝隙都没有。
一个非常好的过滤装置就做好了,李响非常的得意,倒了一酒樽清水一试,流出来的却是黑黑的污水。
来福扑哧一笑,急忙别过头。
王紫则赶紧过来安慰。
李响黑着脸,气急败坏的,果然小说中写的都是理想主义的情况,和生活严重不搭。
他默默的带着过滤卷筒来到水潭边,就着溪水,洗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次倒入清水,流出的也是清水为止。
这时候,王紫那边早就将那些结晶体搅散了,李响抓紧时间,用剩下的树皮,加上一些树叶藤条,勉强围了一个容器,然后让王紫扶着卷筒,他则抱着花瓶,向卷筒中开始倒溶液。
花瓶中微微泛黄的溶液,经过卷筒的过滤,变得清澈透亮,慢慢的注入树皮容器之中。
李响大喜,飞一般的去洗了花瓶回来,然后把卷筒插在花瓶上,让王紫扶着,他抱起那个树皮容器,小心的将溶液再次通过卷筒过滤进花瓶里。
连续过了两次,想来什么毒都该没有了吧?
李响这样想着,抬手抹了摸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将花瓶再次架上了火堆。
接下来,就只需要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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