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现在都开始怀疑,江若是不是被人派来诚心气她的,每一句话都往他肺管子戳。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想打她的冲动,在心里告诉自己百年人参很贵,不能再浪费在她身上了。
“先祖们历经数年没有完成的事情,被朕完成了!”他眼中露出野心:“不仅如此,他日后人还会给朕上美谥,千秋帝业留人传颂,而这些,都是魏逸远不能及的。”
“你爹庙号太宗,干脆给你上个高祖庙号好了,你直接高祖了,这下谁还能高的过你啊。”江若又好气又好笑:“魏逸远是在位时间短,功绩没多少,但人家好歹接手了你爹的烂摊子。照你这个脾气,再让你干几年,你不得败完。”
“你居然如此不相信朕。”阳光照在他身后,将他的轮廓勾勒分明:“朕告诉你,朕做这个皇帝,一定比他更适合。”
“口头说没用啊,你要拿出实际证明,你看你现在追着我要传国玉玺。”江若耸肩,“我都说了我没有你还问,像一个明君的样子吗?你要是真的光明正大,区区一个玉玺又能碍你什么事儿。”
他身体凝滞了一下,转而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肯交出玉玺。”
“不是不交,而是没有。”
他摆明了不信:“江若,你别逼朕对你动手。”
江若慢悠悠地走到魏池身旁,故意装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轻轻拍了拍魏池的肩膀,带着几分挑衅的语气说道:“年轻人干嘛这么气盛,你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还不得像现在这样费心治我,拿我刷功德吗?”
魏池顿时仿佛被染上了什么脏东西,满脸恨意,他瞪着江若,嘴里怒声:“从前见你时还以为你很稳重,没想到居然如此轻浮,魏逸远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随后,他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留下江若在原地。
她哪里轻浮了?不就是碰他一下吗?搞得他多刚烈一样,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
接下来几日江若就待在宫殿里养病,开始的几天依旧低烧不断,但好在意识是清醒了,魏逸远似乎也嫌她烦,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一日午后,江若在院子里看书,这次她看的是有关古琴的书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想多学一门手艺。
一个小男孩扒着拱门往她院子里探头,确定无碍后,小男孩装模作样地负手走进来,毫不忌惮地用目光打量江若。
他在打量江若的同时,江若也在看他,四爪蟒袍,侍卫也不拦着,他大约就是太子魏宁源。
魏宁源摸着下巴,似懂非懂的样子,他声音稚嫩:“你都不对本宫行礼,穿的衣服规格也不是宫中娘娘的样式,你是什么人。”
江若面色如常:“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喊我一声叔祖母。”
魏宁源望着她年轻的面庞整个人呆若木鸡。
过了很久,他这个小孩才勉强捋清关系,差点把他cpU干烧:“所以你是叔祖父的妃嫔吗?”
“对。”江若点头:“你是魏池的儿子?”
他一本正经地昂头:“本宫可是太子哦。”
“那你可比你父皇强多了,听叔祖母的,别跟他学,好好学习,以后当个好皇帝。”她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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