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方平:“……!!!”
贝贝:“神马是——回蒙?”
“回门就是去你妈妈的妈妈家。”
贝贝:“妈妈?”那是什么东东,可以吃吗?能喂饱吗?
那姑娘估计从没看过这么诡异的一家子,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溜了几遍,最后定在凌方平身上:“他是你……”
“他是我媳……”一句话没说完左脸上挨了一拳,谭泽尧面不改色地将那仨字儿补完,“我媳妇儿有点儿暴力倾向。她性别意识错位,总以为自己是个男的。”
那姑娘:“……”
凌方平:“!!!”老子本来就是男的!凌方平对谭泽尧的最后一丝感激顷刻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六个小时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就是凌方平打两三个盹儿的功夫,也就到了。下了火车正是傍晚,天阴的很沉,飘着小雪。
谭泽尧抱着贝贝站在陌生的街头瑟瑟发抖:“宝贝儿,冷不?”淮南已经接近南北方的分界线,自然比地处江南的M市冷上许多。
靠!你他妈没看到老子上下牙已经有自相残杀不死不休的架势了么傻逼!其实这会儿凌方平很想揍谭泽尧一顿,但他更想……睡觉。
谭泽尧道:“宝贝儿,这回得换你带路了。”再傻站在火车站广场上仨人得一起变冰棍儿。
不提这还好,一提这凌方平一下子炸了:“谭泽尧你他妈长脑子了没?大过年的就这么闯家里跟我妈说我是你儿子?非被我妈当神经病轰出来不可!”
谭泽尧把贝贝揣怀里捂好,唇角一勾:“傻帽儿!你不会说你是凌方平最好的朋友么?到时候顺水推舟认个干爹干妈,你爸妈还能把你赶出来不成?”
“……”有道理。
凌方平家在淮南下面一个小县城,下了火车还要再坐一小时的大巴。俩人匆忙赶去长途汽车站,差点儿没赶上末班车,折腾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下了车,凌方平带着谭泽尧跟穿迷宫似的七拐八绕走了一阵子,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排水泥外皮的二层小楼。每一座小楼都带个大院子,看起来是七八十年代的风格。凌方平父亲凌建国在县审计局工作了大半辈子,一身正气两袖清风,除了80年代末分给他的这套房子,啥值钱的都没落下。母亲三年前从教师的岗位上退下来闲不住,在门口开了家小卖部,卖些烟酒副食啥的。
凌方平敲门的时候,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晚饭。姐姐今个儿带着小外甥女回门儿,晚上就住家里。
开门的是他姐姐凌方宁:“走错门儿了吧老弟?找哪个?这院儿里的人我都认识。”
凌方平:“……”我也都认识。
“你好,”谭泽尧在凌方平背后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我叫谭泽尧,他叫俞远。他是你弟弟最好的朋友,是特意来看伯父伯母的。”
凌方平家老妈方敏听到动静从屋里一路小跑出来:“是平平的朋友啊?快进来快进来!”
两年未见,母亲鬓边的白发又添了许多,凌方平的泪水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他真想扑过去,扑进那个个子小小的老女人怀里,痛痛快快地叫一声:“妈——”
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礼貌地站在她对面,低头道:“伯母好。”
桌上添了两副碗筷,气氛却无端有些沉闷。凌方平知道是因为提起了他们“英年早逝”的小儿子,他很想说你们的儿子没有死,他就在你们面前,带着你们的孙子回来过年。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低着头默默吃饭。席间只有谭泽尧噼里啪啦妙语如珠,贝贝时不时来个半句勉强算插科打诨,一顿饭没吃完,谭泽尧就把凌方平成功推销出去,认了干爹妈。
吃罢晚饭,一家人围着圆桌包明儿早上待客的饺子,气氛终于轻松许多。凌方平牌老妈方敏这会儿恢复了生龙活虎,逮着凌方平和谭泽尧问这问那,就差把俩人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了,于是凌方平成功变身成“凌方平部队医院附属学校的在读护工”,抱着贝贝一面哈欠连天一面嘴角抽搐。
等饺子快包完的时候,方敏终于问到了关键问题上:“你们俩啥关系啊?这孩子是谁的?”贝贝长得乖巧可爱,说话又逗趣,没多久就赢得了一家老小的一致喜爱。
凌方平和谭泽尧在路上商量好了,贝贝是谭泽尧的儿子,谭泽尧是凌方平的姐夫。凌方平姐姐在国外深造没回来,所以谭泽尧带着儿子陪凌方平来串门儿。
凌方平刚想说他是我姐夫,就听到谭泽尧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我是他男人。”
51番外【慎买】小包子作文《我的四个爸爸》
贝贝上小学三年级了。
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好学生;虽然调皮捣蛋了点儿,虽然隔三差五地迟到。
——这迟到真的不是他的责任。但他百口莫辩;委屈无比。因为大爸爸开车带着小爸爸的时候;只肯送他到校门口。美其名曰男孩子长大了就该学会独立,哼,还不是一秒钟都离不开他的亲亲老婆大人。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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