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木屋里,身上披着一件厚实的羽绒服,旁边是老旧的壁炉,正烧着火。他透过窗外飘着的鹅毛大雪隐约见道白茫茫的山坡和树木,表明了他还在山里。
琴酒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子弹被取出来,大腿上的致命伤已经缝合好了,伤口上绑了绷带。
这专业的处理的处理方式,看样子这是个医生,不过为什么来山上还会带着手术器具,琴酒思考着林轶的来历。
他浑身上下都被扒了个精光,就给他留了一条短裤。但是琴酒也不在意这点小事,他穿上他沾满血迹的衣服,想要站起来,却一阵眩晕,有重新跌坐了回去。
腿上的伤也无法让他站立起来,刚才的动作甚至撕裂了伤口,鲜血荫出了绷带。
林轶这时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看到穿好衣服的琴酒,挑了挑眉:“哟,醒了啊?”生命力够顽强啊。
“你是谁?”琴酒冷冷的盯着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林轶慢慢靠近琴酒。
“你想要什么?”
林轶坐在他身边,毫无形象的盘着腿,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嘴角带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有的只是漠然和不多的趣味。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给吗?”林轶直直的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些玩味,“我救了你,你归我,这很公平不是吗?”
“不可能!”琴酒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他就是死,也不可能将命交到别人手上,成为别人手里的玩物。
“唔,你这个人真是个愣头青,连虚与委蛇都不懂吗?”林轶好似无奈的摆了摆手,她不用看就知道这个人想歪了。
估计是这样的事见多了吧……林轶眼神冰冷了一瞬,随后恢复自然。
“好啦,开玩笑的啦,我不干强迫人的事,这样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林轶坐到壁炉旁边,无聊的拿着手里的木棒拨弄着柴火,火苗燃烧的更旺了。
“反正救都救了,你就好好活着吧,说实话,你现在这样还真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林轶打了个哈欠,已经对眼前这个人失去了一开始的兴趣,恢复了往常的冷淡。
“等风雪停了,我们就各奔东西吧。”估计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了,哎,以后还是少干这些好人好事吧,净给自己找麻烦。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脑子一抽就把人救下来了。
林轶陷入了沉思。
大概……是那双疯狂而绝望的眼睛太像过去的自己了吧。
琴酒没有说话,他有些搞不懂这个女人,不过没关系,就像她说的,之后两人就会分道扬镳,这辈子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
他下意识的摸一下口袋里的枪,这会让他更加安心。
但是伸手却没有摸到熟悉而冰凉的枪身。
琴酒眉头紧蹙,看来是落在树林里了。
“你的东西都放在厨房的角落里了,自己去拿吧。”林轶听到身后琴酒衣服摩擦的声音,猜到了他在干什么,头也没回的说道。
琴酒站起身,不管崩裂的伤口,向着林轶口中所说的地方走去。
果然,看到了他的装备。
组织的手机,还有手枪,不过已经没有子弹了,但是匕首还能用,旁边甚至还摆着被她劈成两半的手榴弹。
真是恶趣味。
琴酒只拿了自己的匕首和和枪,有武器在手总会让他更安心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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