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秋和赵瓶儿两人本来是巡防的,就是来捉贼的,现在可好,她俩比贼都紧张害怕,心咚咚跳的如擂鼓一样。
蜷缩到武烽身边,像两只受到惊讶的小母鸡一样,躲到武烽的怀抱里,需要他这只老公鸡的呵护。
武烽很兴奋,真是天助我也,第一次巡防就能遇到贼,正愁瞌睡没枕头时,送上门来了。
他放下赵瓶儿,让苏南秋她俩原地不要动,独自摸索上前看个究竟。来到门外,他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看,屋内隐约有亮光,他并没有从门进,而是来到墙根处。
武烽手无寸铁一猫腰,再一纵身,悄无声息的就窜上了一丈多高的墙上。苏南秋和赵瓶儿暗自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自己的男朋友真有两下子,担心的是对方不知是什么人,怕武烽吃亏,也悄悄的跟了过来,手握钢叉,木棍伺机帮忙。
武烽借助屋内微弱的灯光看清楚了,这是胖婶的家,这么晚了谁会来她家哪?会不会是偷牛贼?她家的大白母牛确实不错,大眼长脸,标致致的,谁见谁夸,通身雪白雪白的,挑不出来一根杂毛,奶子也大,奶水充足,胀鼓胀鼓的,屁股头浑圆,将的牛犊长大后都是抢手货。
看身型像个男人,进了大门后,又闪进了屋里,武烽心想:这个胖婶也真是粗心大意,两个门都好像没上栓,轻而易举都让那男人进去了。
还好,屋里亮着灯,应该是还没睡,如果有响动她应该能听到。但她一个弱女子怎会是一个大劳力的对手?我得帮忙,何况今晚是我值班,丢牛了也有我的责任,武烽心想。
蹑手蹑脚来到窗户下,武烽秉着呼吸,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听到有人问:“谁呀?”是胖婶的声音,“胖妮妮,是我呀,等急了么?”咋会是村长的声音呐?这老头半夜三更跑胖婶家干啥来了?
难道真如村长说的,他做好事不留名,怕外人知道,专程夜半三更来干好事。窗户用纸糊的,武烽用手指沾湿唾液,点了一个小洞,单眼往里瞧。
尼玛,这一瞧不打紧,辣眼睛。只见胖婶赤身裸体,浑圆的大奶子像她家的母牛一样,胀鼓胀鼓的。手里正拿着大号的乳罩,看到村长进来,朝他头上扔去,正好挂脑袋上,乐的胖婶哈哈大笑:“老东西,急死我了,快来呀,你真像个飞行员。”
“哈哈,奶香奶香的,中中中,我这就来了,你不知道,自从有了巡防队员后,来着真不方便,像做贼一样,都是老武多球事,牛丢随它丢,只要管好自家的就中,咸吃萝卜淡操心。”村长猴急着边脱衣服边说。
“老东西,人家老武一个小队长就知道为了大家考虑,你这个村长只顾自己快活,不一个层次啊。”
“唉,你不知道,为了和你这次约会,我把今夜另一个值班的巡防队员支走了,就剩武烽一个,他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大学生,好对付。”
说话间,村长上了床,拉灭了灯,两个人媾和在一起。胖婶发出不可描述的叫声,像杀猪一样惨烈,村长喘着粗气,木制床发出吱吱声。
武烽本不想管这事,婚外情出轨属于道德范畴,派出所的人一般情况下也不管,何况是巡防队员?
但这道貌岸然的村长老东西敢骂自己的父亲还小瞧自己,这事叔可忍婶不可忍。武烽眼珠子一转,想起了看过的一部电影里,有两个人偷情,男主人公把偷情的男的裤头上摸上辣椒,等他穿上好,那滋味,火辣辣的疼。
想到此,武烽如法炮制,到厨房找到辣椒酱,用筷子把村长扔在凳子上的内裤抹上了一层。然后翻出院墙,把他刚才看到的以及他做的事还有他接下来的计划告诉了苏南秋和赵瓶儿。
两人嘴上埋怨他真坏,心里乐开了花,捂着嘴笑,连连点头愿意配合。
武烽打开手电筒,仔细照了照胖婶家的大门,果然只是虚掩着,“咚咚咚”的大声的急促的敲门,屋内两个人正呼哧带喘干得有劲,听到敲门声,吓了一大跳。
胖婶已经美了一气,第二气美了一半,村长正在兴头上,还没爆射。“老东西,穿衣服快滚,会不会是俺家那口子打工回来了?”
村长还想再进入,胖婶推开了他,坐了起来,赶紧穿衣服,紧急之下,扣子都扣错位置了。
敲门声越来越激烈,村长不得不败兴的穿衣服,内裤刚穿上,“哎呦,哎呦,哎呦呦”叫起来,“咋了,老东西,谁踩着你尾巴了?”
“胖妮妮,辣,烧,热,哎呦呦,屁眼龟头前后夹击疼,哎呦呦。。。。。。”
“赶紧滚,装白吧,我看你是憋的难受吧,回家找你媳妇发泄出。”边说边把村长推搡出来,村长不敢走正门,捂着裤裆上下蹦,嘴里哎呦呦叫唤不停,连滚带爬翻院墙,一不留神,只听到“咕咚”一声,摔下去的声音。
武烽,苏南秋,赵瓶儿隔着门缝看着这一幕,几个人捂着嘴嗤嗤的笑。“谁呀?是妮她爹不?”胖婶呼哧呼哧走了过来,开了门。
“胖婶,是我们,看你家门没有栓住,提醒你一下,最近偷牛贼特别猖獗,你可要留心,不能大意。”
“哦,是你们呐,武烽今个不是你一个人值班吗?怎么是你们三个?”胖婶情急之下说漏了嘴。
“胖婶,她俩是陪我的,那个队员有事,没有来,你怎么知道的?”武烽故意问她。
这下胖婶才醒悟过来说漏了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恩恩,我猜的,好的,谢谢你们了,天太晚了,就不让你们进屋喝水了。”说罢关上了门,栓牢了。
三个人走远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连赵瓶儿崴着的脚也不疼了。几个人继续往前巡防,来到一家红砖青瓦的房屋面前,武烽停下了脚步。
手电筒照了照大门两侧,贴有大红喜字,尽管褪了色,还是能看出来的。门两边的对联是:洞房里有才男儿文武雄起;花烛中美貌女子色艺雌伏。横批是:郎才女貌。
赵瓶儿只看懂了一部分,问武烽啥是雄起?武烽笑了笑,没说话,努努嘴,意思是让她问苏南秋。苏南秋瞪了武烽一眼,附在赵瓶儿耳朵上说:“雄起是四川话,河南话是硬起。”
“姐姐,武雄起好理解,文咋个硬起嘛?”“哼,男人的嘴,都好吹牛,说自己咋咋厉害呗。”“姐姐,色艺,色是美色,女孩的容貌我懂,艺在这里作何解释?”“哼哼,你武烽哥可不好伺候,玩情趣花样,十八般武艺,三十六路绝活,七十二般变化,你得样样精通配合,他才尽兴。”“姐姐,武烽哥懂的真多,听着很好玩的样子,我想跟他学学。”
苏南秋噤若寒蝉,心说:傻丫头,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唉,当初自己也是没有逃脱武烽的挑逗,才上的他的贼船,现在想下去,下不了了,舍不得,上瘾了。
武烽想起来了,这是婷婷嫂子家,对联还是他写的。就是因为她,才和侯有德打架坐的小黑屋。她家没有养牛,所以没有作为重点对象关注,武烽他们几个想继续往前走。
忽然只有武烽能听到屋里有一男一女在说话,听清了男人的声音是谁后,他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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