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驾三阿哥府第,不用提前告诉了,直接去,另外通知太医院首席前往三阿哥府第,另外,不得声张!”夏侯弘博边说着就已经等不及的快步向后殿走去,准备换上便服,如若不是不能穿着着一身直接出去,他连一刻都不想等了,对于这个在历史中明年就将死去的儿子,夏侯弘博有种很复杂的感情,那种感情复杂的让他有些不能辨析,但是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不能就这样看着什么都不做。
“奴才遵旨!”高玉被这道莫名其妙的命令弄得一愣,不过瞬间就回过神来,心中虽然还有这疑惑,但却有着掩不住的高兴,没有原因的,只是为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高兴。
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夏侯弘博心中有些晦涩。
为什么,作为一个父亲要这么对自己的儿子,上一世从将他丢弃的父母到视忌永为眼中钉的高家家主,为什么都要这样啊,他们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当年他离开孤儿院的时候就发誓,如果有了孩子,他就会将其当成上天对自己的恩赐般对待,他一定要让他的孩子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至今毅然!这也是为什么当他今天知道他那么多儿子都小心翼翼的活着时那么不开心的原因。
手中双拳紧握,夏侯弘博,看着窗外破败萧条的府邸,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誓言,以他一国之君自尊发誓!
最惹人怜惜的儿子
此次出行因为过于急切,夏侯弘博只带了高玉和几个御前侍卫,当下了马车看着眼前尽显萧条的府邸大门时,夏侯弘博眼中有些发酸,他知道,这萧瑟的大门就已经将他儿子目前的现状表现得淋漓尽值了,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病弱阿哥,对所有人而言都是没有价值的,或许,除了他同母的兄弟外根本就没有人在记得他吧!
“高玉,上前叫门!”该死,都是他的错,是他的忽视让那些奴才这般怠慢他的儿子,堂堂阿哥府第竟然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很有眼色的高玉看着这景儿,心中为三阿哥高兴,或许三阿哥能在临去前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吧。那个被皇上厌弃的可怜孩子,对于有些事皇上并不知道,或许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但是高玉不同,身为皇上身边的人,对于三阿哥的情况了解非常,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虽然可怜三阿哥但却不会以自己为冒险。而如今没想到皇上竟然有想起他的一天,这让他怎么不为他高兴啊!趁着叫门的当儿,擦了擦眼中的湿润,为那孩子这些年的苦楚。
“砰砰砰!”等了一会儿,没反应,高玉也疑惑的看着已经掉漆的大门。
“砰砰砰!”又没反映!高玉难掩心中怒气的看着眼前的大门,他毕竟身处深宫,虽然知道三阿哥日子不好过,但却没想到竟然到了这般地步!
“行了,别叫门了,”夏侯弘博也是看出来了,眼中平静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心中急切的索性也不等了,他决定做一件不管前世今生都没做过的事,当即就说,“王普王惠,带着朕翻墙进去!”
霍——
这话一出口,顿时将高玉吓得差点没跪倒在地上,忙言:
“皇上请——”
“王普!王惠!”夏侯弘博不理会高玉德劝阻,头也没回。
“遵旨!”从跟随而来的四个侍卫中站出两个相貌相似的青年男子,没有丝毫迟疑的对夏侯弘博道了一声失礼便一人一边握住他的双臂,从没见识过轻功的夏侯弘博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围墙已在身后几步外了。
“皇上!”高玉眼看着三人消失在围墙一边,“这可如何是好,魏侍卫,刑侍卫,我们也过去吧,这要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可真是……唉!”他可不指望皇上会记得让人开门,还是自己动手吧,索性身为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需要做的也不是只有伺候好皇上就行的。
高玉确实将结果猜得非常正确,不过却没猜对原因,此皇上可非彼皇上,要是寻常还真会想着开门让他们走个近道,可是此时看清围墙内事物的夏侯弘博却全没那么多心思了,这府邸何止是萧条可以形容的,简直是……
“王普,抓一个人问问三阿哥现在何处!”
……
夏侯弘博向着身后被侍卫抓住的那名不知身处何职的男人指的方向快步走去,越走心中怒火越升,不仅是对那些奴才的怒意更是对前任,他根本就难以想象,在这种环境生长的孩子,恐怕那记忆中的病死,是得心病死的吧!
突然夏侯弘博站定,双目怔怔的看着小院门上的匾“春云轩”,已经接受乾隆全部记忆的夏侯弘博对这两个字非常印象深刻,“春云”,是他的诗啊,被他厌弃的儿子竟然用他的诗里的字将自己的住处命名,这一刻,仿佛他就是乾隆,就是那个当年骂斥他不孝的父亲,顿时感动涌上心头。
“皇——”高玉刚准备呼喝人出来接驾,就被夏侯弘博打断了。
“别打扰他了,进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顺理成章的事,可这时他却不想做,看着门上的匾额,原本低沉的心仿佛被一道阳光照亮一般,温暖了起来。
高于奇怪的看到皇上在看了匾额上的字后突然心情好起来了,疑惑不解,不过却还是跟上夏侯弘博的脚步,心中有些忐忑,希望这样进去的皇上千万别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才好啊,不然可就……
……
春云轩深处,一道略微有些虚弱的咳嗦声从一间房内响起,此时房内的两个人丝毫不知,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正向他们走来。
“爷,您已经写了近两个时辰了,奴才求求您,别再写了。”略有些尖细的哀求声响起。
“咳咳,小李子,你退下!”明显有气无力却透着坚定的声音,让听到的人还未见人就已经知道,这人恐怕不是个强壮的,不然就是病的不轻啊。
“爷,奴才求求您了,别再写了,你的身体……”旁的人不知道,这段话几乎每天都会在这房间进行一次,不过显然,每次胜利的人恐怕都不会是这苦命哀求的小太监。
明显胳膊拧不过大腿,虽然担心主子的身体,但毕竟身份上差距已经禁锢了他的思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的脸色越变越差,只能跪在那里哭的一塌糊涂,却丝毫赢得不了他主子的一眼微瞥。
静了许久,空旷的屋子中只有小太监微微哽咽的声音,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咳咳咳——咳咳——”伏案运笔的青年男子突然手一抖,蘸满墨的毛笔掉落在案上,晕脏了一叠儿雪白的宣纸,可房内的两人却丝毫顾不得那么许多,男子痛苦的蜷缩着身体,一拨拨熟悉的痛苦袭上心头。
“爷,爷您吐血了!奴才,奴才……”屋内的另一个人明显已经慌得条理不分了,可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强力推开,一袭墨绿冲进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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