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还在下,我有些身体困乏,神经却紧紧地绷着,没有半点要睡觉的意思,东临瑞在我身边,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传旨下去,放了那些人,”他说出一句话,我猛地看向他,在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我什么都看不出,可是伴着他这句话的尾音,我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句话,是让我心安。
朦胧着要睡着的时候,恍惚觉得有一只手摸上我的面颊,手指一遍遍画着我的眉形,然后在我眉间落下一吻,嘴唇好像在颤抖。
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让临哥哥爱上我,我早有做棋子的自觉,做他登基为王的一个台阶。
有一天他不再排斥我,能和我手拉着手,听我笑着说:“我帮你飞到最高的地方好不好?”护你,等你到了最高处,就可以保护我。”第一句是诺言,第二句是奢望。临哥哥不说话,我回头看他,终于他的嘴唇慢慢弯起一个弧度,他说:“好。纸鸢会飞很高,但是线不能断,如果线断了,纸鸢也就消失不见了。”
我以前失去记忆的时候,曾无数次问自己,那线是谁,纸鸢又是谁。
现在我知道,线是我,纸鸢是他。云霓于2007年11月16日10点43分存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痛苦 喜欢四四,狐狸,蓝玉的同学要投票哦。月票啊月票,看书的时候点一下即可。
再醒过来,身上就难受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了胎气,孩子有意要折腾我,稍微一动弹,一股恶心劲就顶上来,我捂住嘴巴,扶在床边。春桥看我的样子,立即去拿铜盆,东临瑞抱起我上半身,靠在他身上,手一直不停地给我拍背。
我眼见是忍不下去,直往上呕,于是挣扎着想推开他,谁知道他愣是不走,我终于忍不住,一口吐在他的龙袍上。
屋子里的人都愣了,我盯着东临瑞的衣服发呆,胃里还一个劲儿的难受,好像有东西堵在里面,一定要吐出来。
春桥终于把铜盆端到我面前,手里拿着巾子,却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擦东临瑞龙袍的污秽,好在东临瑞自己伸手把巾子接了过去,我刚要开口道歉,东临瑞伸手拿巾子擦了擦我的嘴角,“现在好点了吗?”又从女官手里接过茶碗,“用这个漱漱
我接过茶杯,东临瑞偏偏我让我动,硬是伺候了我漱口,春桥拿走铜盆,我就迫不及待地说:“你的衣服,”
东临瑞笑笑,脱下龙袍,随手扔在地上,女官弯腰过来,抱了出去。
我重新躺回床上,因为经历了刚才那些事,忽然间不敢再去跟东临瑞对视,也不敢提刚才发生的事,索性也没有人想提及起来,好像那一切都是梦境,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大家都注意着我的身孕,前前后后都是为我忙碌的人。
东临瑞在我身边坐着,我只是偶尔用余光扫扫他,发现他在看我。我会立即挪开目光,我想说,可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忽然想吃酸的。奇书网电子书。女官送来橘子,东临瑞剥好了皮。送到我手里,我一瓣瓣吃地很慢,尤其是橘子外面的那一层好像有点硬,我不停地嚼啊嚼也咽不下去。
东临瑞问我,“怎么了?”
我无奈地笑笑。“有点硬。”
他伸出修长的手,拿过去剩余地,“给我,”往我手心又塞进去一个新剥好的,把我剩下地那些掰成一瓣瓣地放嘴里。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发酸,别开头,更不知道要怎么说。
吃完了橘子,我躺下。又睡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半梦半醒,但总之是想起我以前的事。
想起我。临哥哥和夜在篝火旁边喝酒笑谈,乱军中。夜舍身救我。他的右臂被划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那伤每逢阴天下雨都会疼。所以每当变天,我都会让人给他送去草药,以前我总想着有一天帮夜找一个好郎中看看,早晚断了他这个苦根。
现在他地右臂终于不会再疼了。
想起在东临国,我找蓝玉的时候,夜看我的眼神,他质问我,是不是心里只有蓝玉一个人,又想起更早以前,在蓝山派,他跪在雨里,就是一天一夜。
我想过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可能会有百般情绪,可是现在这种顾虑没有了,我再也见不到他。
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我抬手挡在额头上。东临瑞帮我擦泪水,我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为什么要杀夜,为什么要杀了他。”
东临瑞说:“如果我说我没杀他,你信吗?”
到现在还在骗我,我坐起来,对上东临瑞的眼睛,“你没杀他?你没杀夜?”我冷笑一声,“谁会相信?蓝玉呢?你是不是也想说,即使我不去,你也不会杀了蓝玉?”
东临瑞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是没有想杀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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