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直直的盯着他:“因为紫儿说,孩子是你的。”
他微微皱眉:“她怎么说的?”
我将紫儿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他静静的听完,嘴角慢慢泛起冷笑。
我说:“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是,或不是。”
紫儿说,皇甫天辰事后对她没有特别的表示,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晚的女人是她不是我。
这是一个刁滑的陈述——刁滑到让当事人没有否认的退路。
面对紫儿的陈述,皇甫天辰他只能有一个回答,那就是:我那晚没有在偏殿宠幸任何女人。
如果他这样说了,那么紫儿就是在说谎——他没有宠幸过女人,何来将谁错当成谁的可能?
如果他说那晚宠幸的是我,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从来没有在偏殿和他亲昵过。
他坐在桌案旁,抬眸看我,看了许久。
我等着他回答。如果他说“不是”,我立刻会和他道歉,忏悔我对他的不信任。
铜壶滴漏声声,我觉得这场等待真是漫长。
终于,他开了口:“若水,你应该相信我。”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那晚只是去查了薛媛,没有做别的吧?”
他轻轻一笑:“不,我确实进过偏殿,也碰过她。”
“你……”即便是他亲口所说,我也难以相信。
同床共枕许久的人,怎么会轻易就被认错?他怎么能,怎么能把紫儿当成我?
“但是,”他又开口,“我却并未临幸她,只不过被她扶到床上睡了一会。”
怎么回事?!我听出这里面大有文章。
怀孕风波
不由几步上前,抓着他的衣襟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让我仔细回忆太医刚刚的话。
——“按照脉象来看,这位姑娘有孕大概两三个月左右,结合姑娘的经期判断,确实是两月。”
经期……经期不是紫儿自己告诉太医的?
“她怀孕的时间并非两个月?!”我紧张的推测。
皇甫天辰一笑:“那就要问她了。娘子,为夫可是清清白白,你要给我主持公道。”
见他这样,我心中的石头彻底落地,又想哭又想笑,脸色变了几变,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上午大起大落的心情,让我疲惫不堪,此刻猛然松懈下来,我简直像大病了一场。
“那晚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揪着他的衣领逼问。
他将我抱在怀里,说出了那晚的事情。
原来,他从薛媛那边回来,紫儿说我已经睡下,在偏殿留了夜宵给他。他便过去吃,可吃着吃着觉得头晕无力,感到蹊跷,于是屏息装作晕倒,被紫儿拖到床上解了衣衫。
他初时还能保持清醒,但后来渐感不支,真的昏睡过去。再后来,就是我被镜巫袭击,他才被人叫醒赶到我身边。
我皱眉想了想,不甘心的问:“你终究还是昏睡了,难道昏睡的时候就没做不该做的事?”
他失笑:“被迷晕的昏睡和睡觉不同,何况我一直保持着心头一丝清明,只是身子不听使唤。有没有宠幸女人,我能不知道么?”
“你不会是为自己做错事寻找托辞呢吧?”
“是我找托辞还是紫儿找托辞,你问问她不就知道?我没声张此事,只是想观察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冷哼一声:“如果真是她有意设计你,我又怎能问出她的实话?我不问她,只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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