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羽道:“好说。”
大师在一边插嘴:“师叔,镜巫师妹她这次灵力似乎上升了许多,恐怕不好办。”
陈寒羽点头:“我也感觉出来了。这一次,恐怕要桃花染血。”他望着虚空,叹道,“血色桃花啊,好久没见过了。”
我看他俩脸色都不对,便问:“你们合力也打不过她吗?”
陈寒羽没说话,大师先急了:“谁说的?我师叔——也就是你师叔祖——本事可大呢!”
好吧……我乖乖闭了嘴。
皇甫天辰又问:“上次听大师说,镜巫回来之时,就是皇后魂飞魄散之时。不知仙师准备用什么法子搭救,有几分把握,需要朕做什么?”
皇甫天辰一直称我师傅为“仙师”,但此时陈寒羽一出来,皇甫天辰直接把我师傅从“仙师”级别降到了“大师”级别,现在,“仙师”是陈寒羽。
也不怪皇甫天辰厚此薄彼,实在是我师傅刚刚的表演太掉价了。
陈寒羽想了想,说:“镜巫回来之时确实时间紧迫,若不及时出手,恐怕皇后性命不保。”他从怀中掏出一串朱红的手链,递给皇甫天辰,“把这个戴在皇后手上,时刻不能摘,镜巫若回来,它能及时感受到异常。”
我接过珠链,见链子上圆珠各个饱满润泽,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但看起来很可爱。
我把它戴在左手上,陈寒羽说:“若感到珠串收紧,不断往皮肉里勒,要迅速告知我。”
说完他起身要走,皇甫天辰说:“且慢,两位就在偏殿歇下吧。仙师,太医院离此地稍远,恐怕一时赶不及。镜巫回来之前,还请仙师多照应。”
看不见的危险
陈寒羽点头答应,于是两人去了偏殿。
皇甫天辰叹道:“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奇人在身边。若水,我们有救了。”
我点头。
他说“我们有救了”,而不是说“你有救了”。这个称呼上的不同,代表着他和我同甘共苦的决心和情意。
小太监忽然进来奏报:“皇上,那位宫女还在外头跪着。”
我刚要躺下睡午觉,闻言诧异的问道:“谁?谁在外头跪着?”
皇甫天辰答说:“是紫儿。让她进来吧。”小太监答应着去了。
皇甫天辰拍拍脑袋,叹息说:“一进门听说镜巫的事情,我把她给忘了。”
“紫儿?她在外头跪着干嘛?从什么时候跪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越发奇怪了。
这次回宫一心照顾皇甫天辰,又被那群女人搅闹的头疼,我把她忘了。
皇甫天辰说:“我下朝时就见她外头跪着,说要求见你,至于为何,你问她自己吧。”
求见我?求见我怎么不早点来找人通报我,等皇甫天辰下朝才看见她?
说话间,紫儿已经进来了。她一身上等宫女的衣服,进门就给我们跪下请安。
我让她起来,仔细打量她一番,发现她衣饰整齐,脸上也没有憔悴的样子,才放下心来,问道:“听说你一早来求见我,怎么不早点让人通报,在外头跪着多累。来人,赐坐。”
紫儿忙说:“娘娘,奴婢不敢坐。奴婢还能见着娘娘,就是此生最大的福分了!”说着,她眼里闪动着泪花。
我还是让人给她搬了一个脚踏,她拗不过,侧着身子坐下了。
“紫儿,我这次回来事情太多,最近身体又不好,所以没顾上找你,你不会怪我吧?”我先说。
虽然再次见到她心中很亲切,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多心。
紫儿回答说:“娘娘,奴婢怎么会怪娘娘,能见到娘娘,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求娘娘让奴婢继续留在您身边吧。”
看不见的危险
我诧异的问:“你在外头跪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求我留下你?”
她点头说是。
我心里有点难过,叹口气:“你真是的。我怎么会不留你在身边呢,你竟然跪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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